敬文冷冷的看了敬媛一眼,平静道:“所以敬文才扙罚李姨娘五十,以儆效尤!”
“做得好!”
听完敬文言词,老太太非但没责罚,还对敬文赞许有加,这让一旁的敬媛心中更是不平。
“祖母,姐姐明明偷了账房三万两银子不承认,还滥用私刑,可不能因为姐姐是嫡女儿偏心,这样的话府中之人没人会服的!”
“放肆!”
老太太大声怒道,敬媛害怕的跪在地上,就算得罪老太太,她也要敬文受到应有的惩罚!
“祖母偏袒姐姐而责罚敬媛,敬媛无话可说,恳请祖母还李姨娘一个公道。”
“你、咳咳!”
老太太被气得咳喘起来,敬文连忙扶她在床上,“祖母先躺着,身体要紧,这事交给文儿处理。”
见敬文胸有成竹的模样,老太太才安心的躺下。
转身便冷眼对着下跪的敬媛,眼中有着寒意。
“既然妹妹觉得我滥用私刑,还说我偷了账房三万两银子,我倒是有一人可以证明我所说的句句属实。”
敬媛狠狠的撇了她一眼,并没理会她的话。
“冬梅,你去大厅请侯爷过来,就说祖母病情有变,请他过来一趟。”
话刚落,冬梅连忙跑出去了。
敬媛突然脸色一变,神情变得紧张。
敬也侯听闻老太太病情有变,神色慌张的赶了过来。
见躺在床上的老太太脸色红润,还能坐起起来,生气道:“大胆奴婢!竟敢戏弄本侯爷!”
冬梅吓得慌忙下跪,“侯爷饶命!”
“爹爹莫要责怪冬梅,是敬文请你过来的,想爹爹为我做个证。”
敬也侯看着跪在地上的敬媛,还有振振有词的敬文,拧紧眉头,“所为何事?”
“妹妹今日来到祖母这大闹,为昨晚李姨娘被扙罚之事抱不平,求祖母主持公道。”
敬文对着地上的敬媛冷笑了一下,“祖母身体抱恙,如今敬文身为府中管事,这等小事就不劳烦祖母。”
“昨晚爹爹可是和李姨娘一同前来东青阁,李姨娘是否搜不出三万两银子还想借此砸乱东青阁?”
想到昨晚之事,敬也侯一脸难堪,“却有此事。”
敬媛一愣,委屈的哭诉:“就算搜不出银子也不是姨娘的错,如今她却被扙罚五十,至今还昏迷不醒,姐姐这是滥用私刑!”
听到李姨娘被杖刑,敬也侯怒瞪着敬文:“她就算错了,也依旧是你姨娘,你怎么可以对她实施杖刑?”
“为何不可?”
敬文冷眼看着敬也侯,“爹爹当时也在场,是不是忘了在搜查前曾承诺过,要是再东青阁搜不出三万两银子,李姨娘就要杖刑五十。”
“当时所有家丁都听到了,我只不过按照承诺执行而已,爹爹身为堂堂敬侯爷,承诺过的话难道要反悔吗?”
敬也侯被怂的哑口无言,他当时确实承诺过此时,但没想到敬文会如实执行。
“有爹爹的作证,这证明我并非滥用私刑,这扙罚我只执行了爹爹的承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