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还真是好算计,要不是我还留着一个心意,看见这个畜生的身上挂着一个少见的荷包,说不定就被大小姐给算计了。”
冷锋站在后院,确保冬梅和春桃一个都走不了,目的是什么自然非常的清楚,就是不想有人出去通风报信了,而敬文倒是用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看着自己的亲爹,这意思非常的明白。
“你不会真的相信这个人说的话吧?”
那种用眼神看一个白痴的感觉,让敬也侯彻底的意识到了,难不成自己在这个女儿的心中从来都不是崇拜的对象,而是一个...
敬也侯还是觉得现在的敬文肯定是在和自己打哑谜,死不承认自然是好的,但这个荷包的确是夏荷苑里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他这个女儿会怎么给自己辩解了。
“这荷包里是用什么东西做的?”
敬文将自己嫌弃的眼神给收了回来自然开始盘问地上跪着的人了。
“东西?荷包里的东西不就是寻常的玩意吗?难不成大小姐还要告诉我,那个时候大小姐和小的打得火热,怎么可能会说这样的小事。”
敬文脸上的笑容便扩大了。
“是吗?那可就不对了,你现在不觉得自己的脸上有点痒吗?”
敬文的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戏子突然不自觉的就开始挠自己的脸,甚至脸上出现了血痕都还是没停手。
敬文无奈的说:“若是我对你当真有情谊的话,这天星草便不会出现在我给你的荷包里面,平日里我用的是薄荷脑油,天星草是安神凝气的好东西,若是碰上薄荷脑油就不会出现你现在的情况,戏子最重要的便是自己的脸蛋,难不成我会让我的心上人受如此的折磨,还是说,你在把这个东西拿到手的时候,就丢在了一边,今日知道会碰上我,所以才戴上。”
李姨娘察觉到不对,想要给戏子眼神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毕竟现在痒的人不是她,本来心里面就发虚,没想到大小姐回来便是给了这样的说法,李姨娘不是说只要等着敬文回来了,一切的事情都有答案了吗?偏偏...
他最喜欢的就是自己的这张脸了,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他就毁了。
冷锋站在侯爷的旁边看着面前这个血肉模糊的人,顿时觉得后院的大小姐的确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招惹的。
这个戏子一看就是临时反水,但是侯爷或许是想着帮自己正名,再加上看见二小姐的下场,想要平衡一下后院的关系,甚至不在乎大小姐是不是真的牵扯到这件事情里面,当初冷锋就觉得不好,可是侯爷执意要这样做,即便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只是看侯爷现在的样子好像是的确反悔了。
“是吗?这么巧,你在侯府都这么长的时日了,都不悄悄的来看我,这么巧就知道我今日会来?”敬文的不可思议在敬也侯的面前是讽刺的。
但是这个时候他不得不给自己挽尊,即便知道这样的话说出来会让父女关系跌入冰谷。
“如果当真是这样呢?”
怪不得不敢把祖母给叫过来。
敬文这个时候继续说道:“那这就要李姨娘来给女儿证明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