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李姨娘不明白敬文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就在她看了敬文之后,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上好像也开始瘙痒起来了。
她死死的压抑着自己不去摸,但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忍不住啊。
“父亲我说了,在侯府里面用薄荷脑油的人就我一个,李姨娘说和这戏子没什么关系,这是自然了,只是她现在也胡乱的摸起来。”
还没等身边的人注意,李姨娘朝着自己的脸猛然一抓,便出现了一道道的血痕,敬文这个时候还有兴致进行自己的欣赏。
在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李姨娘有些痛苦的开始呻吟起来。
“不!不!不!我的脸!侯爷!救救我!”
作为倚仗的美貌就这么消失了,敬文站在旁边,脸上的表情十分的冷漠。
要是李姨娘为了救自己的女儿把这件事情承认的话,说不定还有缓和的余地,但偏偏要这么做。
敬也侯这个时候却觉得站在面前的女儿未免也心机太深了,倒在地上的两个人像是虫一样不断的蠕动,季毓浅的脸上自然是浮现出了一丝嫌弃。
“爹,女儿能回去了吗?”
所有的指证都不攻而破,但是敬也侯显然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即便她是侯府的嫡女,是敬也侯的亲女儿。
“你说你用薄荷脑油现在不痒自然是应该的,你怎么能说你和这两个人没有关联。”
敬文的表情好像是被问住了一样。
看着身后的冬梅:“哎呀,我刚才好像说错了,我用的是什么来着。”
冬梅脸上带着笑,十分大声的说道:“是桂花油。”
“爹,你看,我太心疼二妹妹了,所以就记错了,这香包里面有天星草,若是谁碰了,自然会瘙痒无比,我记得之前妹妹还来找我切磋针线,给我说了用薄荷脑油,要是真用了这个东西,现在只怕都成一个血人了。”
敬文脸上的可惜似乎是真的,但是抬头那一瞬间的冷漠和嗤笑却让敬也侯整个人愣住了一样。
“爹,怎么了?”
敬文脸上的表情十分无辜,站在侯爷身边的冷锋十分迅速的冲了出去。
敬也侯这个时候看着自己的女儿。
“你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敬文却只说:“人是谁拉进来的,爹比谁都清楚……想要我背黑锅,等我回来和我商量一下也就是了,我和李姨娘从来都是不对付的,上一次,爹知道我差点死在这两个人的手上却什么追究的话都没说,这一次,不过是把香囊放在桌子上而已,谁拿了,谁就是贼,若还是怪在女儿的头上,不如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买凶,将女儿的头颅给割下,这样,敬家就不会再有让你生厌的人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