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刘镇长家有理,腰杆也硬。
他带着一众家仆手上拿着棍子等家伙事儿,便浩浩荡荡的来到了刘员外的府门口。
这大动静顿时引来了无数知情好事的百姓围观。
而不久前通风报信的乞丐也心满意足地拿钱离开了。
这个乞丐是沈池请来的。
毕竟自从陈如意的秋湖愿意接纳乞丐后,永康真的额乞丐就很少了。
“老爷!不好了,刘镇长带着好些人把咱府门围了!”
一个小厮酿酿跄跄的来到刘员外面前禀告,刘员外顿时从椅子坐起,一时间来回踱步不知如何处理。
此时他并不知道林秋泽正在他府内,更不知道刘镇长是来要人来了。
只觉这件糟心事是他家理亏,但他与刘镇长合作在前,事情万万不能闹大,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走,去迎刘镇长。”刘员外还是敛了心神,家丑不能外扬。
大门打开,刘员外看到门外景象,霎时间笑容僵在了脸上,不只是刘镇长带了众多的家仆,还有那浩浩荡荡围观在一旁看戏的百姓。
刘员外依旧镇定的走到刘镇长面前,用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镇长,此事不宜声张,这有碍我们两家合作的共赢的关系,家丑不可外扬,不如我们关起门来说自家话。”
刘镇长也觉言之有理,却依旧没给留刘员外好脸色,冷哼一声走进大门。
门是关了,可门外看戏的百姓却没散去,都等着听里面的响,果不其然,府里的动静,岂是这个大门就能拦住的?
“你放屁!你这屎盆就往我头上扣纯属是污蔑!那林秋泽确实是来过我已让下人打发走了,你现在说我府里藏人了,你有证据吗?!”
刘员外急了,哪还注意控制音量,中气十足的声音透着门缝落入外面众人耳中。
这时再看刘镇长吃鳖的脸色又青又紫,刘员外变脸的速度那叫一个快,也不再端着。
“有人亲眼瞧见林秋泽从墙外的狗洞钻进了你的府中,你女儿能干出这种腌臜事你事先不知道?那人现在估计就在你女儿房里藏着,你不知晓我也认,有底气就让我进去搜一搜!”
刘员外一听刘镇长这么诋毁自家宝贝闺女也不乐意了。
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刘镇长一进门就咬死了他窝藏林秋泽,刘秀行为不检点等等,话说的那叫一个难听。
“我女儿的闺房岂是这些男人说进就能进的!”
刘员外说的不错,未出阁的小姐闺房外男岂能踏足,可刘秀的闺誉已经烂大街了,现在她是人尽皆知的荡妇。
“就你女儿现在哪还有什么名声?你现在怕她嫁不出去了?勾搭有妇之夫按照镇上的规矩就该浸猪笼,我已经很给刘员外面子了!”
“刘镇长你慎言!这件事儿尚未查明,林秋泽是你府上的姑爷,你女儿御夫不利,林秋泽德行有亏污了我女儿的名声,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二人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一时间剑拔弩张僵持不下。
“爹。”伴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刘秀小跑了过来。
“你怎么出来了?”
“秋泽哥哥确实在我这里,爹,我与秋泽哥哥两情相悦,只是爱不逢时,我们都没错!秋泽哥哥说刘诗雨一家人从未把他当人看待,他要与刘诗雨和离,您不能让刘镇长把他带走,不然秋泽哥哥会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