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员外震惊地看着冒着傻气的女儿无可奈何,刘秀这样做不是啪啪打他的脸吗?
刘镇长气不打一出来,那林秋泽只是一介穷酸秀才,攀附上自家女儿后,他家何时亏待了他,怎么到他嘴里变成了从来不把他当人看?!
“你让林秋泽出来说话!窝囊囊的像个缩头乌龟,我刘家何时亏待过他!我女儿何时没有善待他了!”
刘镇长怒不可遏,伸出手颤抖的指着刘秀。
刘秀仗着自家财势底气十足,敢正面对上刘镇长。
“刘诗雨的暴脾气整个镇子都知道,秋泽哥哥娶了她两个人都不幸福,秋泽哥哥顾忌刘诗雨是一介妇人,又看在往日情分上才愿意和离,不然休了那个毒妇都不为过!”
刘秀对于昨日刘诗雨的殴打依旧历历在目,那毒妇下手可真狠,她脸上伤口还疼着呢!
对于刘诗雨说的话她更是怀恨在心。
刘镇长差点没背过气来,刘员外赶忙捂住自家女儿的嘴,脑子快速的打转算计起来。
事情已经发生,继续闹下去对两家来说百害而无一利。
“刘员外,这就是你生出来的好女儿,毫无教养恬不知耻!”刘镇长指着刘员外的鼻子破口大骂。
后者脸色极其难看,紧促着眉头却没反驳,等刘镇长骂够了,刘员外派人将刘秀带了下去,两三步上前游说刘镇长。
刘员外上前将刘镇长拉到无人的地方,苦口婆心的开始劝说。
“刘镇长,事情已然发生,那林秋泽不过贱命一条,何苦惹的你我二人家中闹的鸡飞狗跳,如今大事在前,不要影响你我两家的关系才好。”
刘镇长冷嘁一声,“说的轻巧,我家白白出了这个丑事,我闺女现在还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这都是拜你的宝贝女儿所赐!”
“刘镇长,路不要走窄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刘员外目光狡黠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五的手势。
刘镇长眼波流转,心中在精打细算。
见刘镇长势头软了下来,刘员外趁势说和。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刘镇长别忘了我们的大计划,以后的甜头可比这强。”
刘镇长脸色松动,刚刚自己气昏了头,刘员外提醒的有理,大计在前,这时候闹了嫌隙没什么好处,忍常人所不能忍,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林秋泽!
想着,刘镇长爽朗一笑,两只狐狸双目对视彼此都懂得眼神,他们是一类人,自然都懂得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今日之事,刘某唐突了,原来只是一个乌龙。”刘镇长抱拳在胸前微微一叩。
刘员外摆了摆手,懒着刘镇长的肩膀。
“来人,送刘镇长。”
目送刘镇长出了门,刘员外的脸刷一下垮了下来,气呼呼的浮袖离去,走路带风的一边吩咐道。
“来人,把小姐和那个野男人带过来!”
“爹!”
刘秀过来时依旧欢喜雀跃的上前,林秋泽没有被交出去,显而易见,这局是她刘秀赢了!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赢的代价是那五千两花花的雪花白银拱手相送。
而价值五千白银的野男人此时畏畏缩缩的站在刘秀身后,见着阴沉的脸的刘员外忐忑的行礼。
“刘员外。”
“跪下!”
刘员外暴呵一声,自家女儿直到现在还不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还在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