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样听到这声斥责的林秋泽不明所以的心中胆寒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爹,你干嘛那么凶嘛?”
刘秀撅着嘴委屈的埋怨着,还是随着林秋泽跪在一旁。
刘员外看着没出息的女儿以及旁边的软骨头的男人,只觉头疼。
“秀儿,你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他哪点配得上你啊!你糊涂啊!”
“刘员外,我对阿秀是真心的!沧海桑田日月可见!”
林秋泽说着将头扣在了地上。
“秋泽哥哥……”
这一行径可把一旁的阿秀感动坏了,男儿膝下有黄金,她的秋泽哥哥竟然愿意为了她叩拜自己爹爹。
刘员外则是气坏了,直接抄起桌上的杯子砸在林秋泽面前。
“真心!?你要是真心就不该在有妻室时还染指别的女子!”
“那是因为在下从未爱过刘诗雨,才会见到阿秀后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宁愿冒天下之大不韪求娶阿秀!”
刘员外气的吹胡子瞪眼,没有处置这个林秋泽也就罢了,他竟敢当着自己的面求娶阿秀!
“痴心妄想!”刘员外冷哼一声大袖一甩。
“来人!把他给我带到柴房关起来!把小姐带回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门!”
“爹!你干什么!”刘秀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爹爹,向来她要什么爹爹都会应允的,明明刘镇长已经放过林秋泽,她爹爹为什么要阻拦?为什么要拦着她的幸福呢?
刘秀不理解,拼命反抗叫嚣,皆被刘员外无视。
林秋泽低垂的脑袋被人架出房间,他在赌,堵刘秀对他的真心!
刘员外的家里刚得以平静,刘镇长家却闹了起来。
“砰!”
“哎呦,我的祖宗,别砸了!”
刘镇长心疼的抱着手中的花瓶,就这一个逃过了刘诗雨的魔爪。
也不知道刘诗雨哪来这么大的力气,还是一把抢过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刘镇长那心碎的跟这一地的花瓶似的。
“爹,你说这话就很可笑!那刘员外给你的钱都够买上百只这样的花瓶了!可我的丈夫只有一个!”
刘诗雨掐着腰来回在房间踱步,想着父亲回来之后说给她听的那些话,越发觉得气不打一出来。
“和离!凭他林秋泽也配跟我提和离!要离也是姑奶奶我休了他!”
刘诗雨气的眉毛和眼睛都快拧到了一起,刘镇长忙不迭的安抚。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你说的算!只是目前的情况,爹只能这么做!等爹如愿当上县令,别说林秋泽了,那刘秀,刘家,想怎么处置爹都听你的,好不好?”
刘诗雨听到这里情绪才得以安抚,眼神却是恶狠狠地望向窗外。
“林秋泽,刘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刘诗雨紧咬着嘴唇在心中这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