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婉和王烈对视一眼,异口同声,“我们一起来的,就得一起走!”
那大腹便便的男人也朝她们打量了几眼,见她们一个是弱不禁风的姑娘一个是瘦骨嶙峋的孩子,剩下一个虽然能打,但看起来也没自家小弟能打的样子,便颐气指使地睨着她们,“就是你们几个乱我芳菲坊的规矩啊!”
“您就是商会会长了吧!敢问会长大人贵姓?”王婉婉换上一副笑脸,极其客气地对着对方行礼作揖。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也是为了解决王家花铺的事情才来的,能不动手解决问题,才是上上策。
面对如此礼貌的王婉婉,会长自然也没法作势,勉强地回了一个手势,“免贵姓孙。”
“早就听闻孙会长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跟传闻中说得一模一样啊!”这话王婉婉是笑着说的,听起来像极了夸赞。
可在来的路上,她听王烈说的,尽是些商会横行霸道,仗势欺人的事迹,再看孙会长这出门就带三打手的样子,可不活脱脱就是地痞流氓的头头嘛!
只不过孙会长自然是听不出王婉婉话中的真正含义,听到她这么一说,还挺高兴,直到看到孙扒皮被打伤了的脸,才又板起脸来,“你们既然知道我名头,还敢把他打成这样!”
“哎呀!误会啊!”王婉婉一听,立马喊冤,“会长您是有所不知啊,要不是我们出手,您就会因为他而惹上人命官司了!”
这么说着,王婉婉就拉过王烈将他身上破烂的衣服扯开,露出已经泛紫的殴打伤,“会长您看,这么瘦弱的孩子,要是被他再多打几拳,怎么还能有活路!按照咱们栾国的法律,他是您的手下,他要是打死了人,您也有连坐之责的。”
那王烈瘦得皮包骨头,伤势在他身上便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孙会长一看,也变了脸色,转头质问身后的小弟,“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去收钱么!”
那孙扒皮也是一脸的委屈,“老大,我是去收钱的啊!可他们不给,死都不给,我就只能……”
“废物!”话还没有说完,孙会长就恶狠狠骂了他一句,也顺势阻止他孙扒皮自己把意图杀人的罪名给坐实。
然后又露出和善的微笑,看向了依旧一脸愤怒盯着他的王烈,从腰间掏出一小锭银子,“哎呀,对不住啊小兄弟!来,这些银子你拿着,去找个大夫看看伤吧!”
“谁稀罕……”
王烈当然不会接受,刚要开怼,王婉婉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制止了他,“会长的心意我们领了,其实我们过来,也不单单只是为小烈讨个说法。”
“哦?那你们还想怎样?”眼看着人不买他的账,孙会长也收敛了笑容,板起了一张臭脸。
而他身后那三个小弟,更是立马撸起了袖子准备开打。
“我们想和会长谈一桩生意,一桩大家都能绝对赚钱的生意。”面对如此场景,王婉婉丝毫没有畏惧,往前一步走至孙会长的面前,胸有成竹地开口。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她笃定,孙会长这样钻进钱眼里的人,绝对会对她的提议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