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殿下现在很好,京都传来的消息说,郡主自从搬到了郡主府之后,没有需要操心的事,每天都挺开心的。”
回忆着信上的内容,影如是说道。
然而凌赋神情并不轻松,问道:“还有吗?”
影:“?”
凌赋皱着眉头,不敢相信:“难道没有说郡主没有想我?是不是你们传递漏了消息?”
沉默的影不知道说什么,感觉这句话全是槽点,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直接拿出了那封信递给他,让他自个看去。
发现确实没有记载这件事的凌赋有些颓丧,不过很快鼓起精神来,问道:“和罗大人的沟通的怎么样了?”
影走进,用手指着人物关系图:“这位巡检大人虽然才是从九品的官,但是气性不小,收买不了,恐怕得用别的法子。”
凌赋想了想,指着上面一个名字道:“我记得这个他的女儿是嫁给了本州的学正吧,这位学正可不是个正经的人。”
凌赋孤身来到边关黄沙之地,途中还遇到了皇后派来的杀手,要不是有影的帮助,现在只能埋骨黄沙。
人的情绪大多源自自身的无能,要是自己手里有权利,就不会和许宓分开,不会来到边关,不会遭受到不平之事。
不像太子、三皇子有母家的帮助,凌赋的母妃只是一介小宫女,现在人也身死,一个普通的家庭更不可能让凌赋得到什么帮助。
现在凌赋在尝试着网罗官员,获得更大的力量,以期待可以早日回宫,甚至是有足够的身份迎娶许宓。
风沙渐渐盖过了屋内的交谈声,空中划过鸟儿的影子,一声啼鸣,又是在京都了。
或许是最近凌峰的悲惨际遇,就是身体受了寒也阻碍不了许宓愉悦的心情。
果然太子凌峰没有帝后商量,直接带着东宫的禁军,就在京都挨家挨户的要陈粮,声势浩大之下,许多人家都不得不交出陈粮,据说不少人都以为是皇帝的旨意。
太子高兴至极,当即在京郊设立了施粥的棚子,又让人搭了一些简单的茅草屋,一时之间充满了赞美之声。
眼看着有成效了,凌峰就将此事禀告皇帝,得到的事皇帝案头的一叠叠哭诉的奏折。
许宓还听说,当时皇帝直接将折子砸在凌赋的头上,血止不住的流,还骂了他“废物”。
一向秉持着“敌人不快乐就是我的快乐”的许宓,当天乐的多吃一碗饭。
“咳、咳!”
想到激动处的的许宓心情激荡,牵动心神,又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郡主在想什么,真是,多照顾自己呀。”桃子叹着气给她拍背。
许宓眉眼弯弯,笑得桃子都心动了,这郡主越长大越迷人,就是陪伴长大的丫鬟都有些抵挡不住了。
“行了行了,我有什么信么?”许宓笑问。
桃子扎着两个发髻,用桃色的发带系着,猛一抬头,带着发带晃动:“还真有呢,我看了看,是梁策大人寄过来的。”
话罢,就去外屋找东西了,再进来时手里拿着一叠薄薄的信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