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送你样生辰礼。”凌赋在怀中摸索出一块令牌,交到了许宓的手上。
许宓细细一端详,发现那令牌上刻着的是“秦”字——凌赋这是把身份令牌给了她!
凌赋轻轻的攥着她的手,不着痕迹的将那块令牌往人的手心里按,看向人的眼中包含柔情,神色尽是郑重。
“我去天下关之前,曾经给过你一块,只是那个没什么用处,现在这个不一样,这块相当于我,你可以随意调遣我拥有的任何事物,包括军队。”
许宓一时有些怔愣,凌赋能做到这个份上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小时候,我给你那个令牌,是许给你未来,现在,我给你这个令牌,是保证你现在。”
许宓突然间就觉着鼻头有些酸,她将此归为大病未愈的后遗症,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到话说,只得扑入凌赋的怀中,在心中传达着自己的情意。
凌赋只是回以紧拥,听着许宓心中凌乱的话,他也觉着无论说什么都有些言不尽意,只好这么细碎又颠倒的悉数曾经。
他们太清楚彼此对彼此的重要性了。
在这个名为盛世的年代,他们互相搀扶着走过了最难的路,在泥泞的生活中成为了彼此的光。
他们的情谊是语言难以表达的,那是来自两世的沉重对望。
这边许宓和凌赋甜蜜相依的时候,东宫却是阴云密布。
皇上和皇后坐在正位上,太子等人则是跪在他们的前面。
凌峰属实是想不明白自己最近做错了什么事,自从被打断了那条腿之后,他就真的沉下来了心,甚至连皇后和沈可欣的劝都听得进了。
在朝堂上的表现虽然没那么优秀,但也还算得皇上的喜,这次的使臣接见的事他不就办的挺让人满意的吗。
那这又是什么天降横祸???
皇上面色很难看,却并没有说话,而是示意皇后开口。
皇后了然代替:“曲望慕,你且抬起头来看本宫。”
曲望慕被点名,登时吓得一个激灵,却还是依言抬起了头,视线却是仍旧垂着,不肯与帝后对视。
“我记着,你出嫁之前,你家中给你分了一些铺子,有这回事吗?”皇后继续问着,多年管理后宫形成的威仪让曲望慕更加的难以喘息。
曲望慕应下此事:“确有此事。”
“味仙居,可也在这份里。”
听到‘味仙居’这个名字,曲望慕猛的抬起视线,跟被踩着尾巴的猫没什么区别。
近些日子的时疫闹得厉害,即便她在东宫内也是了解了些许的,她是不聪明,可也不是个傻的,帝后如今这样问,无非就是怀疑到了她的身上。
可这味仙居确实没有分给她,但这确实是自己家里的……
“慕慕啊,皇宫不比家里,如果你的行事出现问题,惹了皇上或者皇后,那牵连的可不止你一个啊……”
想起自己出嫁前母亲的叮嘱,曲望慕登时咬牙应下了此事:“回皇后娘娘,这味仙居确实是分给了我,但是我一直没有问过,不知道他们具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