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这时候摇摇头,但是随后用手一指说:“东刁有,我们村有喜欢去的人,陈家成去年输了房子输了地,老婆带着孩子回了娘家,他成天不在家,据说前阵子去铁路上偷了不少铁发了一笔小财。十天前回到家之后,赎回了房子,天天去东刁坨。你们说会不会是他干的啊!”
林穗说:“村长,这人平时表现怎么样?”
陈老汉说:“别提了,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干。我见一次骂他一次,这就不是个东西。”
陆英俊说:“哪里能找到他?”
陈老汉说:“一定在那儿呢。”
林穗说:“这样的人一旦堕落,就再也没法从酒场出来了,他们因为酒色财气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只要给他们,他们能忘乎所以,忘掉一切。我们晚点过去,一定能在那儿抓到他。”
夜里十点半的时候,我们在村长和陈老汉的带领下到了酒场,一进去就看到一群人围着桌子在喝酒耍牌呢。
村长一眼就看到了陈家成,他大声说:“陈家成,你干的好事!”
陆英俊二话没说,过去伸手先抓住了这小子头发,伸手就扯下来了他身上的衣服。在他身体的两侧和后背上,果然有大量的抓痕。
我说:“就是他!”
村长是带着绳子和乡勇来的,直接就把他给捆上了。
陈来成大喊大叫说:“你们这是干啥?我啥也没干!”
陆英俊说:“带走。”
我们直接就把这小子带回了仓库,把他吊在了给驴马修蹄子的架子上。
伊娜从他的指尖采了血,当场做血型比对。
先没着急审问,而是先点了一盆炭火,在里面烧了一个烙铁。烙铁烧红了之后,陆英俊把烙铁拿在了手里,举着说:“先说说吧,身上的抓伤是怎么来的?”
这抓伤已经是很明显的证据,他根本就没办法抵赖!
陈家成这小子长得四方大脸的,离远了看是个富贵之人,但是近看,他有一双蛇眼。眼睛发红,好像蒙了一层红纱,眼睛圆而外鼓。生有蛇眼的人心狠似毒蛇,奸诈阴险,凶恶似虎狼,甚至他会打骂父母,欺凌爷奶。
正所谓是相由心生,他的内心能决定他的样貌。我基本能肯定,就是这货干的坏事。
陈来成大声说:“我自己抓的,得了皮炎痒得很。”
陆英俊说:“我解开你的手,你自己要是能抓到,我就放了你。”
林穗过去解开他一只手,他伸手抓自己的后背,根本就抓不到。
陆英俊冷冷地说:“少受点苦,也少点麻烦,别耽误大家时间。”
陈家成呵呵笑了,说:“你弄死我得了,我什么都没干,我都不知道你们要我招什么。”
这是个狠人,狡猾又无赖!不击溃他的内心防线,他是不会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