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是先按着约定好的时间与他们会面,再由我那当监长的哥们带我们进劫楼,可刚进劫楼没多久,我的身体就突然不舒服了起来。
那种感觉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就是……
好像有什么东西正拉扯着我的身体,想把我的魂儿从我的身体里抽出来一样。
再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醒过来的时候,我人已经躺在地上了。
不,更确切的说,是我的身体已经躺在地上了,而我的魂魄则飘在身体上方。
我还看到有人要去搬我的身体,他们还说我已经死了……
可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我平时身体很好的,一年到头连伤风都很少,又怎么可能这么突然的说死就死呢?
这件事情绝对有问题,呜呜呜,这位贵人,不,这位老祖宗,您和劫主一定要帮我主持公道啊,只要你们能让我活过来,你们从今以后就是我的干爹,干娘,你们让我往东,我就不敢往西,你们让我往西,我绝对不往东走。”
虽说苏倦也觉得此人的经历有些可怜,可听到他这句干爹干娘,还是险些被他的话给呛到。
随便喊人爹娘也就罢了。
她和折厌又不是那种关系,怎么能当他的干爹和干娘呢!
苏倦的双颊不自觉的泛红了几分,却还是以正事为重的接道:“你确定不是你身上有什么隐疾,隐疾突然发作,才导致了今日的情景吗?”
“其实我也这么想过,如果是隐疾的话,那我也就认了,毕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种事情谁也逃不过,谁也掌控不了,可要是隐疾的话,那我之前遇到的那种奇怪感受又是怎么回事呢?”王晰反问道。
说罢,又好似担心折厌和苏倦不相信他的话,飞快接道:“真的,我敢发誓,那绝对不是我的错觉,也不是我幻想出来的,就是有人在扯我的魂儿,就是有人想害死我。”
“这……”苏倦见他说的那么肯定,也不由轻蹙了下眉头:“那你平时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我平时接触的人其实并不算多,大都是赌场里的人,但大家都是赌徒,除了赌的话题,也没其他话题可说,所以只能算得上是泛泛之交,谈不上什么喜欢和讨厌,更别提说是得罪了。”王晰如实答道。
而他这话出口,苏倦就更是烦恼了:“没有隐疾也没有仇家,这……”
“贵人是不是也觉得我死的不明不白的?”王晰说罢,又埋头哭了起来:“您说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原想着这辈子都没进过劫楼这么富贵的地方,能跟着哥们进来长长见识,没想到这见识还没长,人就先死了,我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