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住了,除了孟策,本能的一巴掌甩回去。
半竹也没想到孟策竟然会打回来,她都等着这巴掌落在脸上了,然而这一巴掌在半空中被人截住了。
白衣少年嫌恶地甩开孟策的手,鄙夷说道:“对女子动手,枉为读书人,要是你这种人都能成为朝廷重臣,那么这个国家迟早要玩。”
孟策青筋暴起,看着像是要打人,但又不敢真动手:“明明是半竹先动的手。”
牧远虽然疼爱妹妹,但也自认是个讲理的人,问半竹:“妹子,你这是?”
“孟策故意走小道,他想把我送到贪狼手里!”半竹冷声道。
队里其余人顿时变了脸色,怀疑的视线落到孟策身上。
孟策眉心跳了跳:“半竹,虽然我知道你一贯看我不顺眼,但也不可不必如此污蔑与我吧。”
“我已经问过牧大哥了,他并未说过让你我二人先走的话,而且你故意往巷子走,就这么巧,我们就遇到了贪狼,堂堂佣兵团团长亲自出马,他可真是闲得慌?而且那处院子守卫森严,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这些你要如何解释?”
半竹一改之前软弱,言辞犀利咄咄逼人。
听半竹这么一说,本来相信孟策的人又开始动摇了起来。所有人都看着孟策,想看他作何解释。
孟策不慌不忙道:“我当然可以解释。你不喜欢我,我自然也不见得多喜欢你,我那般说只不过想早点回来,不想和你多待,但是我又害怕出什么事,所以才想走捷径。”
“我承认是我考虑不周,没想到贪狼的人会那么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抓人。我能逃出来是因为他们本身的目标就不是我,对我的看管并不严厉。我趁机贿赂了一个看守这才换了他们的衣裳逃了出来。”
孟策对自己的过错感到很是愧疚:“这次的事情我甘愿受罚,你们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都认了。我知道你们也许不信,你们大可看我的储物袋。”
这般说着,他将自己腰间的储物袋取下扔给了牧远。
“里面除了一套贪狼佣兵团的衣服确实没别的东西了。”牧远检查了一遍说。
孟策望过来,嘴角上扬:“半竹你这么肯定?那你手中可有证据?”
半竹目光冷了冷:“我是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觉。但是我警告你,没有下次。”
她早该想到他不会承认的,她手中没有证据的确不能拿他如何,但只要他不作妖、不害人,她也懒得管他心里是如何想的,否则她不介意让他看看,她倒底是不是谁都可以欺辱的病秧子!
说完,半竹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打坐闭目养神。
牧远虽然相信自己妹妹,但是孟策来到队伍的时间不短,没有证据的事,他也不能轻易下定论,说不定只是妹妹多想了。
但为了半竹着想,牧远还是疏远了孟策,陪在半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