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旷摇头，“我要学习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听到这一长串的咒语，江清野赶紧捂上了耳朵，“行了行了，可别说了，我听着脑壳疼。”

江清旷一本正经的拍了拍大哥的肩膀，“你的武功也是如此，不进则退，我看你最近除了每天早上晨练外，一整天都不会练功，你要加油了。”

江清野拍了拍手臂，“无论学什么都要劳逸结合。”

江清旷戳破他，“你的逸比劳多多了。”

江清野赶紧给江清旷递了一杯茶，“大老爷们别婆婆妈妈了，你觉得你大哥我容易吗？爹说我，她说我，奶奶说我，姑丈说我，现在连你都说我，好歹我也是你大哥，长兄如父，我算你半个爹，有这样对长辈说话的？”

秦九月随手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摸了一颗山楂，扔到了江清野的肩膀上，嗔怪的说道，“别胡说八道，三天不说你，就满嘴跑马车！”

江清野嘿嘿一笑。

顿了顿。

主动和秦九月坦白，“我刚刚在院子里碰到潘玉了，她喊我，我不得不停下来和她说了几句话。”

秦九月好奇地问，“你们说了什么？是我可以听的吗？”

江清野点头，“这有什么不能听的？她和我打听，奶奶喜欢吃什么。”

江清旷一脸严肃地和秦九月解释说道，“这大概就是你嘴边上常挂着的曲线救国，不过话又说回来，潘玉是哪一位？”

江清野说，“就是那个头发那样那样的那个女的。”

江清旷头一次没有任何偶像包袱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什么叫头发那样那样的那个女的？

秦九月说，“潘玉就是四人之中身材最高挑的，最矮的那一位叫赵盼盼，穿着打扮比较温婉的那一位是华锦，剩下的那个喜欢穿红衣的火辣姑娘叫钱金金。”

江清野：“她是不是还有个妹妹叫钱银银。”

本来是开玩笑的一句话，秦九月却很认真地回答他，“是的，他甚至还有妹妹叫钱玉玉，钱佩佩……”

江清野点评说，“取名很有创意，不错。”

江清旷插了一句嘴，“那你是如何回答她的？”

江清野耸肩说，“我让她自己去问奶奶啊。”

江清旷：“……”

——

而另一边的院子里。

赵盼盼走到潘玉的面前，“潘玉姐姐，你今天出院子，见了谁了？”

潘玉一边做一双鞋垫，一边笑着说，“我就在院子里四处走了走，家里的假山假石做的很不错，有时间你们也可以去瞧一瞧，春夏交际，繁花盛开，院子里到处都是开的争奇斗艳的花朵呢。”

赵盼盼嘻嘻一笑，“潘玉姐姐，我们四个人都是一伙的，你对我们心里还藏着掖着呢？”

潘玉将针尖在自己的头皮上磨了一下，“这话怎么说？我说实话你不相信，我说假话我不相信，你说到底该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我都被你给绕的迷迷糊糊的。”

赵盼盼在潘玉的旁边坐下来，“潘玉姐姐，你是不是很想留下来做江大人的妾室？”

潘玉眼皮也不翻一下，“我们四人本来就是被皇上赐给江大人的，不能做江大人的妾室，就只能做江大人家的丫头，主子终归是主子，丫鬟也终归是丫鬟，这就要看你如何求仁得仁。”

赵盼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你求的是主子？”

潘玉说，“我只是顺应圣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