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楚氏被休,赶出家门。
别说收拾楚氏院子的下人,让她不眠不休的整顿李府上下,她都不会喊累。
这就是女人,给点糖就能开心一整天,为他脑干涂地。
……
公正堂。
百姓们好奇的看着地上狼狈跪着的楚氏,“这人谁啊?”
“咋是个女的,犯什么罪啦!”
楚氏是李州判小妾,上不来台面,既不是明媒正娶,几年里没接触过什么人,自然认识她的人少。
楚氏听到众人议论声,不禁悲从中来。
一直引以为傲李州判的偏宠,她以为去到哪里都自带光环,府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现在才知道这都是她自以为是。
不过认识她的人还是有,比如为官的几人。
知府大人坐在案台上,板子重重打在案桌上,当看清楚楚氏的面容,眉头不禁皱起,这不是李州判府上的小妾吗?
他目光落在褚南玹跟庄静初身上,更看不懂了。
两拨人八辈子打不着一竿子,怎么就闹一块去了?
虽然知府心中有困惑,但并没表现出来。
他庄严的询问,道:“台下何人,所谓何事?”
庄静初站出一步,面不改色,目光直视知府的双眼,不卑不亢道:“民妇庄静初,现要告李府楚氏绑架我儿,若不是发现及时,我儿唯恐性命担忧。”
知府大人眉头紧皱,案板拍在案桌上,道:“可有证人?”
“证人证据皆有。”庄静初冷声道。
话刚说完,周文方一干人站出来,恭敬道:“知府大人,我等皆亲眼所见,对了,这是物证,在巷子里找到的。”
官差递上仆人衣服布料,知府大人低头仔细端详,沉重的呼了口浊气,的确是李府下人身上的布料。
“楚氏,你可知罪?”
楚氏没吭声,目光望着左手边门口,她在等,等李州判出现。
她不相信李州判能如此狠心,几年的疼爱是演戏,对她没半点情分,可是过了几分钟,对内心煎熬的她而言,犹如过了一个世纪。
她还是没等到李州判到来,哪怕知道李州判就在墙壁后面。
“楚氏,你可认罪?”知府大人再次重重拍打案桌,面色冰冷的盯着她看,眉间稍许不满。
楚氏的意识被拉回,失望的收回目光,流下两行血泪。
“民妇知错,恳请大人责罚,不过此前,我想最后见一面李大人。”
此话一出,看戏的众人如热锅上的蚂蚱,他们终于记起来了,“楚氏,是李府李州判早年纳回家的那位?”
“俺就说听起来耳熟。”
“啧,最毒妇人心,竟然绑架一个无辜小孩,看起来面慈心善,内地里实则蛇蝎心肠。”
……
知府大人微微回头看到一墙之隔的李州判摇头,他拒绝楚氏请求。
“大胆!公堂之上,其实你想见谁就见谁?”知府大人皱眉,道:“既你已认错,触犯本朝律法,应当关押三年以上五年以下,来人,将此人关入大牢!”
楚氏挣扎,泪眼婆娑的看向墙壁后,喊道:“老爷,你就如此狠心吗?最后一面都不想看我了吗?”
然而,她的反抗起不到任何作用,只引起众人吃瓜嘲笑。
判定完楚氏罪名,一律从犯也一并被关入大牢,从轻发落。
此事到此才算彻底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