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话不甜,该是自己的东西永远都是自己的,不争不抢也可以,不是自己的东西,即便费心取来了,也终究不会长久,没有魂穿前,看了那么多电视剧,类似的情况不知看了几许,下场通通都是悲惨至极。
再说了,她有信心,自己的丈夫不会变心,至于皇后什么称呼,那不过是虚名罢了,什么金银珠宝更不用说了,她在乎的从来不是这些,但是也不缺,毕竟北君澜的私库只对她一个人开放,想要什么,自己去挑就是。
北君澜抱住她,忍不住叹口气:“该说你是心大,还是傻人有傻福呢。”
“我才不傻呢,相反聪慧至极,不然也不会把你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话是这般说,沈瑶的爪爪却已经捏住了北君澜的软肉,挠起了痒痒。
“是是是,娘子最聪慧,可以放过为夫,将你的爪爪挪开了吗?”北君澜忍住笑意,给沈瑶求饶。
沈瑶冷哼了一声,这才放手,“饶你一命。”
北君澜在她松手之际,一下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就堵住了她的唇,手也不老实起来,慢慢的滑进了她的寝衣内,囫囵道:“娘子的惩罚完毕,现在该轮到为夫了。”
“唔……”
一声比一声重的呼吸声传出来,惹得月亮都羞红了脸,藏在云层中不敢冒头。
……
第二日,一早,沈瑶捶着自己的腰,哀怨的看着北君澜穿衣,困倦的打了个哈欠。
北君澜穿好衣裳,偏头看到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垂首在沈瑶的脸上落下一吻,温柔道:“再睡会?嗯?”
“那我跟你说的事别忘了,免得夜长梦多,最重要的是可能马上就要用的上了。”
“好,等议事完毕,我让延安亲自去办,可好?”不就是一道口谕的事,那自然是简单得很。
沈瑶满意了,这才松手,让北君澜去跟朝臣议事,自己又闭上自己的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另一边,卫琼早就醒了,正坐立不安,心里也不知盘算着什么。
半晌,终究是坐不住了,‘蹭’的一下起身,往骆厢的院子去了。
骆厢不是贪睡之人,这时正在刷枪,她的孩子们如往常一样,正在看书。
卫琼到了,也没有贸然打扰,而是在一旁坐了下来。
骆厢见了,眉眼微抬,也没有管她,继续耍枪。
卫琼原本住的院子,来了一个丫鬟,不见人,便又急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