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亲王看着邱亭几人的架势,硬撑着头皮呵斥道:“邱大人,你这是何意?大越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吗?”
邱亭冷笑了一声,“客?看来俞亲王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地位呢?客跟‘狗’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不过是镜洲来的俘虏,能不能做成那个异姓王还是两码事了,他竟然就敢这么作死,也是这天下独一份的了。
果然,除了死去的俞蔺聪慧一点,其余的兄弟手足可真是蠢得不行。
“你竟敢骂本王是狗?”
俞亲王气得伸出去指着邱亭的手臂都是颤抖的。
“看来俞亲王的确是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邱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把人捆起来,带走。”
“是。”
邱亭一声令下,衙役们齐齐应声。
随后,便上前去将俞亲王抓住,还将手臂扭着别在了身后,将人反手押着。
自然,俞亲王不可能束手就擒,但反抗都是徒劳的。
衙役还嫌俞亲王吵闹,怕他嘴里不干不净的,万一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冒犯了皇上可如何是好?
是以,便有人脱了臭袜子下来,将俞亲王的嘴给塞上了。
那味道……啧啧,跟老坛酸菜有的一比了,叫那个酸爽哟,俞亲王都差点被熏晕过去了。
“哇,老陈头,你这袜子怕是十天半个月没洗了吧,跟毒药有的一拼了。”
老陈头咧嘴笑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臭点怕啥,有用就行。”
邱亭看了几眼不省心的手下,挥挥手:“行了,赶紧把人带走吧!”
随后,他又去了各处,必得确保镜洲来的人全都要抓回刑部大牢。
俞亲王被五花大绑,剩下的几个姑娘待遇倒是好得多,像赶鸭子一样,让她们自己上了囚车。
周围都是官差衙役,且还带着刀,她们也不敢有逃跑的心。
轻语郡主跟在人群里头,看到被捆绑住的父王,一声都不吭,她早就说过了,只可惜这个爹太执拗,自诩聪明,把别人都当傻子了,作死不是正常的事吗?
这几个好歹是镜洲来的贵女,何曾受过这样的气,一开始受制于人,对轻语郡主极近巴结,这会儿看到俞亲王被捆了,自是明白这场无妄之灾都是因为俞亲王,顿时,所有的气都像轻语郡主撒了。
“在镜洲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到了京城来还是这般,你们父女真是不作死都不成了?”
“要是我们几个被连累得丢了性命,做鬼也不会放了你们父女两个的。”
说到激动处,还爬过来撕扯轻语郡主。
这个时候,她们理所当然的怪别人,却忘了自己也是帮凶,虽说她们都是被迫的。
轻语郡主被她们扯得摇摇晃晃,也不反抗,跟个木头人似的。
邱亭见了,沉吟下来,而后出声:“住手,要是再不老实,休怪本官不客气了。”
邱亭的呵斥果然有用,几个女人不敢再撒泼顿时老实了下来。
轻语郡主无神的双目却在这一刻睁开了,道:“你们放心,自作孽,自尝,绝不会连累你们,到了牢里,便老实交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