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竹子,哒哒哒地跑到隔壁。
“师父,竹子泡得够软了吗?”
国师正在院子里晒草药,看了一天,点点头:“够软了。”
等回到苏家院子里的时候,跟苏老爷子转达了国师的话。
苏老爷子有些好奇地问她:“这纸是你让做的,竹子也是你让泡的,咋还要问你师父才知道够不够软呢,难道你师父也知道怎么造纸?”
苏夏歪着脑袋想了想:“师父会好多好多东西哒。”
苏老爷子嘀嘀咕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去哪听八卦听来的。”
有机会他也应该去一些大点的地方听听八卦才行,说不定也能像乖乖的师父那样。
将自己听得这么厉害。
这样乖乖以后崇拜他就会比崇拜她师父多。
竹子既然泡好了,那接下来就是蒸煮。
苏夏想去帮忙,被杨氏推了出来。
“难得书院今天不用上课,你就跟你八哥九哥他们出去玩吧,不要呆在家里了。”
苏夏摸摸鼻子。
可八哥跟九哥都被他们的夫子罚写字了,不能跟她出去玩。
她早上跟二哥去给村长爷爷家送阿奶亲手做的包子时,听到村子里的婶婶说了,十几岁的大姑娘是不能经常在外面跑来跑去的。
不然以后就嫁不出去啦。
杏儿姐姐十几岁了,她不能带着杏儿姐姐出去跑来跑去。
不然杏儿姐姐会嫁不出去的。
榛姐姐早上扎马步从木桩上摔下来,扭了脚,不能走路。
都没人陪她去玩啦。
她想了想,跑回灶房跟杨氏说:“阿奶,我去找师父玩了。”
“去吧,去吧,中午的时候把你师父带过来吃饭。”
自从乖乖的师父搬过来之后,她每次想请他过来吃饭,他都不来。
她今天还是想要再尝试一下。
只是出于她意料的是,不仅国师没到苏家来吃饭,就连苏夏都没回家吃饭。
还有七郎也被国师带走了。
他们坐了国师的马车去了镇上。
“师父,我们去医馆里给人把脉,那能赚银子吗?”
七郎:“……”
别人不问他们要银子就不错了,她还想着赚银子。
国师摸摸苏夏的脑袋:“你们才刚开始学医,赚不了银子,等你们学成了,再给人看诊的时候,就能赚银子了。”
苏夏“唉”了一声。
国师看着她,很自然地从袖袋里掏出一颗糖递过去,也给七郎递了一颗过去。
“为师已经跟医馆的人说好,等会到了医馆之后,你们就留在医馆里帮人把脉。
每接触一个病人,都要将你们把的脉象记录下来。
中午的时候,会有人来接你们去醉月楼吃饭,我的事情忙完了,就去醉月楼找你们。”
苏夏将糖塞嘴里,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镇上最大的仁义医馆,国师将苏夏和七郎放下,坐上马车朝城西的一处宅子驶去。
“国师,既然您都知道有人想害那位,您为什么不去阻止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