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挖好了,小厮将齐熙的尸体扔进去。发现她身上有很多值钱的首饰,不禁心生邪念。
事情处理完,小厮便拿着从齐熙身上取下的金银首饰,进城去了,典当了些银子去花天酒地。
傍晚时分,突然风雨大作,乌云堆积,整个京都都被笼罩着。
柳负赶在下雨前进了酒楼,段子晨已经等候多时了。
“抱歉,姐们又迟到了。”柳负一脸光荣的说。
“怎么,又被王爷父子缠上了?”
“这次我自愿的。”
“哦?感情准备做王妃了?”
柳负邪魅一笑,回答说:“非也,本小姐就是想睡他一下。”
听她这么说,段子晨也不吃惊,接着问:“睡了,他能让你完事吗?”
“不完事就跑呗。”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佩服!”
柳负潇洒一笑。“那是,这样的帅哥不睡实在是可惜了。”
段子晨无奈,从袖子里摸出一枚玉佩,说:“最近得了个好东西。”
“给我看看。”
柳负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赞叹道:“真是好东西,哪来的?”
“当铺里收来的。”
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个玉佩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太子佩戴过。
而且上面的龙凤纹路,一看就是皇家之物。
“谁人在铺子里典当了这些?”这件事引发她极大的注意力,极有可能是找到太子的新线索。
见她神情严肃,段子晨收起笑容,反问:“这东西很重要么?”
紧紧握着玉佩放在眼前,她眯着眼睛说:“这枚玉佩,如果我没记错,是太子随身佩戴之物。”
“当真?”
柳负点头:“没时间和你开玩笑,你可知道什么人典当?”
“知道,当时我去查账,亲自接待的那个小厮。”
“快说长什么样子。”
段子晨命人拿来纸笔,将当时那个小厮画了出来,这也多亏他有些美术功底。
盯着画中人,柳负微微皱起眉头,看着服侍,应该是城中大户人家的家丁。
如此一来,倒好找了。
“这枚玉佩先给我保管,走了。”
“等下,这就要走?”
“事关重大,回头再聚。”
柳负撩着衣袍急急忙忙离开,段子晨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这女人永远都是这样。
说来也巧,出了酒楼正好遇上齐承泽。
看样子,他也是出来消遣的。
“这不是弟妹,哦不,督查大人”他率先认出柳负。
柳负今天一声比较中性的装扮,看上去十分干练潇洒。
她秀眉一杨,道:“见过二皇子。”
齐承泽露出一抹笑,他的笑带有一股无形的侵略性,而且给人一种皇族特有的震慑力。
第一次这认真细致的观察他,不得不承认,他比齐玉景更有做皇上的气势。
“不必多礼。”他看了看酒楼的招牌,又道:“大人又来这地儿?”
他这语气,柳负一下就回起上次的事,有些窘迫,道:“二皇子不也来么。”
“弟妹无需戒备。”
“谁是你弟妹?”她质问,美目变的危险起来。
齐承泽自然明白她为何这副表情,不过也不放在心上,笑道:“以前多有得罪,还请弟妹见谅。”
“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见谅,没弄死我,你的事大了。”说完她怒气冲冲的离开。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齐承泽再次露出一抹笑,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三弟喜欢的女人,还真是有意思。”
柳负本想亲自去太子府一趟,求证这到底是不是太子的玉佩,可却在半路上碰见穿着画中衣服的家丁。
特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立刻跟上,眼睁睁的看着小厮走进城中一家府邸。
看着府门上的大牌匾,镜花水月四个大字。街上来来回回这多次,她唯独没注意到这么个辉煌的府邸。
府邸十分气派,不知里面住着什么人,说不定就是花月浔窝藏太子的地儿。
想到这,犹如醍醐灌顶,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为什么没想到花月浔极有可能将人藏在京都?
她躲在府邸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反反复复绞尽脑汁的想,本想就此离开,却发现里面再次有人走出。
乍看,那人一身华衣锦服,器宇轩昂,一看就是不是普通人。
会不会是花月浔的手下?看着不像,应该是同谋吧。
寒墨翎扫了眼身后的小厮,说:“别跟着。”
完了大步走到城中最高档的酒楼。
柳负静悄悄的跟在后面,手中捏着那枚玉佩。
很不巧,这酒楼又是她的,所以直接后门进去,得知男子所在包厢,先一步潜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