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动不动的躲在屏风后,等着男子进来,却不想听见齐炎的声音。
“什么时候回来的?”齐炎漫不经心的问。
寒墨翎跟着他走进房间,笑了笑,回答说:“近日。”
紧接着又有两人跟着进来,是慕容垂,和齐承泽。
看清寒墨翎样子,柳负一惊,心想怎么会是他?
齐承泽说道:“刚坐下,就被招来这。”
慕容垂没说话,通过神情能看出他不是很开心,努力保持一副平静的样子。
齐承泽继续道:“三日后是慕容的大婚,墨翎也该回来了。”
“是啊。”
柳负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再看看四人围一起的样子,看样子他们的关系很好。
既然玉佩出现在寒墨翎府中小厮手里,那极有可能与他有关,结合齐承泽的皇位野心,一切就都对上了。
至于齐炎和慕容垂,他们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见慕容垂似乎不是很开心,齐承泽问:“慕容这是怎么了,大婚将至,难道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寒墨翎默默的看了眼慕容垂,接话说:“可能是大婚需备至事宜太多,有些劳累。”
“说的没错。”慕容垂找台阶下。
齐承泽笑了笑,说:“真没想到慕容竟成了我和齐炎的妹夫,哈哈。”
这声妹夫对慕容垂来说,十分刺耳,他娶的并非是齐熙,这一点他不会和任何人说,也不能说。
几个大男人在一起,当然会聊一些男人的话题,除了权力就是女人。
柳负汗颜,这没想到齐炎也是这样的人,虽然没多说,但也是语出惊人,好一个闷骚腹黑男。
她听的出神,手中的玉佩一个不留神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什么人!”
齐承泽一个闪身,落在屏风后,看见柳负的一瞬间,他微微惊了一下。
柳负尴尬足足三秒钟,然后才想着逃跑,可已经迟了。
其余三人也都围过来,看见她的囧样。
齐炎的脸立刻黑下来,慕容垂和齐承泽对望一眼,寒墨翎眼中则是闪过淡淡的杀意。
“抱歉,我想我可能走错地方了。”她笑了笑,想要逃,却被齐炎一手拎了回来。
其余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纷纷退出房间,留下他们。
她被齐炎单手拎着,像是在拎小鸡,十分的囧。
“喂!松手!”
齐炎猛的松手,她啪的一下摔在地上。
“你怎么会在这?”他冷着脸问,那目光简直寒气逼人。
瞅见屏风拐角的玉佩,她先是爬过去捡起来,然后站起来仰头与他对视。
“这是我的酒楼,我想在哪就在哪。”
齐炎质问道:“哦?是吗?此时此刻起,这酒楼是王府的了。”
“你!仗着权势,欺负人是不是?”
“你为什么在这?”齐炎完全不顾她的抗议。
既然被逼问到这个地步,柳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掏出玉佩,放在齐炎面前。
“这是太子佩戴的玉佩,是寒墨翎府中的下人拿去当铺典当的。”
齐炎盯着她手中的玉佩,不为所动的问:“这又代表什么?”
“代表有奸情,刚才我可是看的很清楚,你们四人感情交好,现在寒墨翎府中又出现太子的东西,你怎么解释?”
“那只是墨翎府中小厮的东西,不是吗?”
“不是,你休想撇清关系!”
“可你真的确定,这是太子的东西?”
柳负一愣,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微微微微皱起眉头,她是不确定。
见她理亏,齐炎一把夺过玉佩,仔细看了看,又利索的扔回给她。
“这是齐熙的玉佩。”
“齐熙的?”她惊讶。
“没错,这是块凤珏,太子又怎么可能佩戴?”
听他这样说,柳负将玉佩反复看了好几遍,发现这确实是女人戴的。
没办法,她真的不是很能分清楚这些。
面对古代这些玉啊宝石什么的,她只知道好坏,却分不知佩戴礼仪。
见她默不作声,齐炎又说:“那丫头经常偷跑出宫,丢了凤珏被捡去,也是情理之中。”
这下柳负彻底闭嘴了,想想也是。
“那好吧,就当是我误会了。”
“哼,误会两个字,这一切都过去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齐炎看了看刚上来,还未动的酒菜,说:“这个酒楼作为赔罪。”
“你怎么不去抢?”
“一位皇子,一位王爷,一位将军,你得罪的可都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