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这么说有些离谱,但我所言没有半分虚言。这几次你多次助我,我真心感谢,却也有所负担。”
“毕竟,我不是你心中所念之人。”
说完这句话,她便起身告辞。
独留容岫一个人傻愣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
见华源昭出了门,茯苓小心翼翼地跟在华源昭身后,心里算计着时间,悄悄问:“小姐……容公子没欺负您吧?”
华源昭嘴角微抽,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就两句话的功夫,能做什么?”
“万一他不行呢?”茯苓振振有词。
石斛眼睁睁的看着这主仆二人离开,耳边还飘着茯苓的声音。
他在心里算了下时间,也是一哆嗦。
公子不会真的……不行了吧?
他忙闯进去,却瞧见自家公子正站在窗边走神,那个背影怎么看怎么落寞。
“公子……”石斛试探着开口。
容岫嗯了声,身形未动。
石斛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见了才出门的华源昭。
容岫盯着她的背影,思量再三才问:“你觉着……昭昭和咱们离京前有变化吗?”
石斛仔细想了想,老老实实地说:“除了胖了点,没什么变化啊……”
他偷瞄容岫,补刀道:“反正都不爱搭理您!”
容岫正出神呢,冷不丁听到这话,没好气地抬手赏了这货一个烧栗。
“就你长了嘴!”他怒道,偏头再看时华源昭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转角。
容岫摇摇头。
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冒充昭昭,若真如她所说,那他见她第一面便能辨出!
……
华源昭从后门溜回家中,才进门就感觉到一丝不对。
原本常缩在角门聊天的婆子丫鬟没了,小路上的野草也被拔了个干净。
她一路行来,家丁丫鬟们规规矩矩地做事,众人间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
“这是怎么了?”茯苓缩了缩脖子问。
两人才回临渊苑,便不约而同的喘了一大口气,同时回身看向院外。
“憋死了!”茯苓拍着胸脯小声嘀咕。
到底是怎么了?突然间这么紧张,吓得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大小姐。”
突然有声音从门口传来,惊得茯苓差点蹦起来。
两人循声望去,才见门口阴影处站着个丫鬟。
丫鬟低眉顺眼地行礼,恭声道:“老爷请您去正厅。”
茯苓皱了皱眉,从袖中摸了个荷包塞过去,甜甜地笑着问:“姐姐,老爷叫小姐可是有事?”
丫鬟悄悄捏了捏荷包,并未直接回答,只说:“老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