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时日都没有见过她的人影。
白乐邦见有效果,本打算乘胜追击一下,只听江翰林道:“贤侄,不是我不相信你说的,而真是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
“先不说有没有可能性,就说这疯人塔只进不出,就算江语被关在第六层,可以随便出入第六层,那其他五层她能出来吗?”
白乐邦想辩解,找不着突破口。
“再说回你说的可能性,她离开了疯人塔,如今她身无分文一个人,没有可以去的地方,她不回家她还能去什么地方?”
这个白乐邦哑然,这也是个问题。
江翰林见他微皱眉头,有点担心白乐邦这孩子,安慰道:“乐邦,我知道你担心江语的安危,想必还是对这丫头有感情的,只可惜这事……哎。”
“你也别太担心了,过些日子我会去看看江语,把你的这些话带给她。”
白乐邦没有见着理想的效果,便不再多说。这一趟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将疯人塔第六层的存在说给了江翰林知道,有这种可能就一定会多想,那后面就只有等。
“既然如此,那岳父大人,小婿先告辞了,日后所有江语的消息一定通知我一声。”
“一定一定。”
二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其他的,白乐邦离开了侍郎府。
江翰林还在回味着白乐邦说的这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如果真如他说的在寻香记见过江语,那这些日子江语又住在什么地方?莫不是她还有地方可去是自己做爹的所不知?
应该不存在才对。
江语这丫头以前就是个特别听话的存在,若要说她除去侍郎府以外的地方,去的最多的也只有她姨娘供奉牌位的庵堂。
难道会在那里?
“来人。”他大喊一声。
“老爷,有什么吩咐?”
“马上派个人去静庵堂问问二小姐近日有没有去过。”
下人一阵恍惚,生怕听错,小心问道:“老爷,是二小姐么?不是其他小姐?”
“是二小姐,快去快回。”
下人得到确定答案,还是带着疑惑去做事。
下人前脚刚走,云氏后脚跟上过来,主要是因为白家自江语的事发后第一次主动登门,她这个做姨娘的有些事不方便出面,就打发管事的接待了白乐邦。
这不,一听说白乐邦离开后便不停歇地过来打听消息。
“老爷,这白家登门所为何事?”
“还是因为江语那丫头的事。”江翰林随口说。
“怎么人都送进疯人塔中了还有这源源不断的事找上门?”
云氏一番抱怨。
江翰林没好脾气地瞥了她一眼,“不是你想的那样。”
“乐邦来说他府上妾室和一个丫头昨日在寻香记见着江语本人,还发生了点小摩擦,今天来主要就是想确认一下是不是江语本人。”
“那老爷怎么说?”
云氏迫不及待。
“除了实话实说,我还能说什么?总不能还是那冠冕堂皇的谎话,说把人送到城外庄子里休养。”
她说:“那也没什么不对,对外我们一直这样说的。”
“况且这样说也显得我们注重亲情。”
一提这事,江翰林心中总有点别扭。当时也不知怎的就下定决心将人送进了疯人塔,这也有些时日了,静下心后想想还是觉得这事做的欠妥当,想弥补又找不到好的借口,以至于一拖再拖。
“你有没有听说疯人塔第六层?”他问。
云氏想了想,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