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人。”
这时在江语不知道的地方又发生了一件与她有关的事。
礼部尚书之女陈文锦在侯府见到江语的事还没有告诉任何人。她记得江轻瑶一直不屑于这个懦弱的姐姐,每次在她们面前时不时地贬低。
当时也就听个乐子。
自从江语出事后,上京城上层圈子里都在传言礼部侍郎家的女儿有多么多么不检点,不守妇道,而被婆家一纸休书遣回。
那时陈文锦在江轻瑶面前还耀武扬威了一阵子,别提多威风。
前些日子若不是因为广聚楼闹事被禁足,陈文锦也不会现在才听说江家女江语被送进疯人塔了。
“可是不对呀?”她琢磨着,“若是被送进疯人塔,那天在侯府遇见的又是谁呢?”
陈文锦坐在镜子前自言自语。
她向来看不惯江轻瑶高高在上的样子,每每都与之作对,所以只要有关江家的事她都要关心一番。
“如果说江语没有被送进疯人塔,那江轻瑶为何逢人造谣江语疯了?且那天我见着的江语不像一个疯子,这不是贼喊捉贼嘛?你说是不是,香月?”
陈文锦的侍女香月茫然地抬头看着她。
“小姐,那日香月没有跟着小姐去侯府,也不知道你说的江语是谁,这让奴婢怎么回答?”
陈文锦白了香月一眼,没有多说责备的话,接着自言自语,权当香月是个听众“如若江语没有疯,而且那天我见着的还是真人,那就只能说明江家人都在说谎,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不怎么喜欢江语,也没必要造谣啊?”
陈文锦实在想不通这里面的各种理由。
香月:“小姐,你总是针对江轻瑶小姐做什么?”
“因为王爷啊!”
陈文锦回答的很干脆。
“可奴婢没看出来你有多喜欢摄政王,反而是因为江小姐钟意王爷,你才渐渐关注王爷的。”
陈文锦没有多想,稍愣了一会儿,说道:“小丫头片子知道的还挺多。”
“没错,我是对王爷不怎么太感兴趣,但是只要是江轻瑶喜欢的东西或人我都要反对,我都要插手。”
“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自诩清高的样子。”
香月不太懂她们之间的关系,总觉得不太好。“小姐,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她爹就是个侍郎,我永远比她高一等。”陈文锦扬言道。
言归正传,陈文锦又开始分析江语一事。
“香月,你说这江语已经很可怜了,还这样被自家人编排造谣诬陷,你说她怎么不知道反抗呢?”
陈文锦同情起来江语。
“小姐,你操心这个做什么?”
对哦,自己操心这个干什么?
陈文锦扪心自问。
也不对,如果把这件事捅出去,江轻瑶就会很没面子,因为事实与她说的一点都不相符,让别人看看他们江家是怎样对待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女的。
陈文锦越想越觉得可行,就等着看江轻瑶吃瘪的脸。
流言往往比想象的还要快,先是在上层女眷们慢慢传开,大家津津乐道的还是侯府被休妻江语回到娘家以后不受待见,被逼疯的传闻。
紧接着就是江语被江家人送进疯人塔中。
之后是有目击者发现江语并没有进疯人塔,且也没有被逼疯的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