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传言的最终将矛头指向了江家。
说他们自导自演一出戏,为的就是博人眼球,想要引起关注度,尤其指名道姓江轻瑶,逢人都说江语疯了,有这样的姐姐是丟人这样的豪言壮语。
总之,在三人成虎的传言中,江家成为最终的背锅者,首当其冲的江轻瑶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侍郎府。
“老爷,外面的流言说的都是真的吗?江语真的从疯人塔出来了?”云氏问。“你问我,我问谁去?”
江翰林大发雷霆,他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外面的骂声都在指责他们,说好端端的一个人并没有被折磨疯,却逢人就说疯了,还将一个正常人送进疯人塔,这是人性的泯灭。
还有的说虎毒还不食子,这样针对一个不受待见的庶女有必要吗?
好多质疑的声音都涌向侍郎府。
就连江翰林现在去衙门,同僚们见着他都是避而远之,生怕得罪了他。
江翰林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这流言蜚语是如何传出来的,而且有鼻子有眼。首当其冲的江轻瑶脱不了干系。
“你养的好女儿,你就惯着她,现在好了她还知道丟面子不敢出府,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江翰林大吼道。
“轻瑶也不是故意的。”
云氏低声辩解。
“她不是故意的?那这个家里就没有谁是有意的!”
“她在家欺负江语也就算了,做姐姐的让着她,她出去难道就不知道祸从口出吗?逢人就说江语的坏话,见人就在背后嚼舌根。她这样的人下地狱是要拔舌的。”
江翰林不是危言耸听,云氏却听的瑟瑟发抖,没有想到事态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那……可有解决的办法?”云氏问。
“办法,办法,你以为我不想有办法吗?现在只能忍气吞声,时间久了自然就过去。”
“还有告诉你女儿,禁足,没有我的允许她哪里都去不了。”
江翰林望了一眼云氏,恨铁不成钢。
上京城中流言蜚语的中心点江语现在还一无所知,等她知道只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又火了一把。
不间断地出来冒个头。
这种资本运作模式原来放在古代都是家常便饭。
草庐。
“丫头,你有心事?”
谢玄女问道。
江语手托腮,抬眼看着谢玄女,“前辈,你说这世道除了追名逐利外,还能做什么?”
“活着。”
谢玄女言简意赅,她想了想没有辩驳。
人,首先要活着,其次才是那些追名逐利。
她又问:“如果一个人把追名逐利看的比活着还重要,你说他有错吗?”
她拿白乐邦举例。
自知道白乐邦最终下场,她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是什么样的诱惑可以让他放弃活着的意义去铤而走险?难道活着不香吗?
“是错是对不是我们来定义的,他追逐的如果是他倾其一生都难求得,或许对他来说是对的。你不常说搏一搏还有机会,说不定就是这个心态。”
谢玄女拨弄着簸箕里的药材,“你说的这个人可是白家那位大公子?”
“你怎么知道?”
他手指打着圈,定格在她脸上,“你满脸写着呢。”
“前辈你说他这样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