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婉言拒绝,白乐邦是她要手撕的对象,她可不想跟白乐邦来一次二进宫,完了最后她再背负一个“谋杀亲夫”的头衔。
她宁愿让外人觉得她是钢铁不成钢才想着报复的,也不会再顶着莫须有的罪名。
老夫人见她拒绝,脸上有点挂不住,也没有好意思发难,索性将这件事揭过去不提。
之后她们又说了说其他的事,老夫人这才让江语离开。
“齐妈,你说她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病?”老夫人问。
齐妈一时也难以下结论,“老夫人,这个不好说。”
“从外面的传言来看已经坐实江语有病,可从刚才的反应她又不像有病,老奴很难判断。”
“假亦真时真亦假,我倒觉得这一病以后得江语像是变了一个人,有点不好对付。”老夫人说。
“老夫人觉得她会影响我们的计划?”齐妈道。
白老夫人没有言语,心中还有点疑惑。
“你家公子呢?”
出了侯府,江语直接询问送自己回去的下人关于白乐邦的行踪。
“大公子公务繁忙,此时自然在衙门。小姐放心,奴才送小姐回去。”
这个官方发言没有破绽,她也不敢再多问。
“嫂子。”
身后追来小白,江语放下掀起的车帘,迎来小白,“有事吗?小白。”
白景明看了一眼那奴才,机灵的奴才明白深意绕道去了马车的另一边。
“好了,现在可以说。”
“嫂子,大哥是不是已经知道你不在疯人塔的事?”他问。
“是!”
“那你和大哥到底再做什么事?”
她一笑掩饰,“大人的事,小孩不用插手。”
“我已不再是孩子,过不了多久便成年。”小白辩驳。
“那就等你成年以后再说。”
江语一笔带过,有些事情尽管她宁愿小白恨她,也不会现在就去告诉一个孩子,让他接受一些不得不接受的现实,那是对小白的残忍。
她上了马车,小白看着她离去。
回草庐的路上她闲来无事,掀起车窗帘的一角,看着外面的上京城。
这里的繁荣永远活在别人眼中,她看见的只是那些为了生计而奔波的底层百姓。
突然马车路过一个巷子,她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不敢确认,再去探头看时那里早已经没有了那个人。
莫不是自己看错了?
她这样问着自己,也许是相像之人也说不定。
她很快就将这事抛在脑后。
采儿看见回到草庐安然无恙的江语,心中的担心才终于放下。
“小姐,真的担心死了我。”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说了这次是去见老夫人,又不是入虎口,多虑了。”她劝说。
“那还不是因为小姐做的总是危险的事。”
采儿一语道破,她总做危险事。
她也不想,她也想高枕无忧的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当咸鱼王的日子谁不愿意啊,怪只怪她的身边怎么尽是这些糟心事,还每每都与她有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