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上前就要去拉江语,却被白玉宸先一步牵制,冷言道:“回答她的问题,不然先让你下地狱。”
那人的手被反牵制着,白玉宸越用力那人就越吃痛,甚至有一瞬感觉骨头已经断了。
“说还是不说?”
他又提醒了一遍。
那人苦苦哀求,“说,说说。”
那人还想着等自己被送开就让白玉宸没有好果子吃,可他的想法大错特错。
白玉宸不但没有放开他的意思,反而将那只手直接报废,恶狠狠地警告道:“哪只手动她,废哪只。”
沈平歌接手过来,直接踹了那人一脚,那人跪在地上哀嚎着,沈平歌吼道:“闭嘴!再不说割了你的舌头。”
那人吓得赶紧说话:“我们是鸡头山的。”
“鸡头山?”
沈平歌默默念叨,想起一件事,来到白玉宸面前,轻声道:“王爷,他们是浊西镇那边的匪患。”
“浊西镇不是平过一次匪患,怎么还是如此猖獗?”
白玉宸也想了起来,当时朝廷为了剿匪真是下了大功夫,只可惜收效甚微,不仅没有抓到几个匪患,还让匪首跑掉,得不偿失。
沈平歌说:“当时他们逃进了鸡头山,那里山多林密,朝廷的人派进去犹如大海捞针,很难看到效果。”
“这次他们来到抚州一定有原因,无论如何都要将他们灭在这里。”
“是王爷,需要我带些人过来吗?”沈平歌问。
白玉宸想了想,“你去准备一下,这里有本王在。”
沈平歌得了白玉宸的吩咐,先一步离开了庄子。
江语找来一捆绳子先把那个土匪绑了起来,后拿着一马鞭蹲在那人面前问道:“你是土匪?”
那人被废了一只手,有点虚弱,但眼神中还是不屑于她的审问。
“嘴还挺硬,也不知道你的骨头是不是与你的嘴一样硬?”
她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也不知她从哪里找来一个玻璃烧杯,往里面倒了一些透明液体,然后放了一个骨头进去。
奇怪事情发生了,液体里的骨头在融化。
那人看着玻璃烧杯里的骨头在融化,整个人的样子都不好了。
“你看也看了,骨头多硬的东西呀在我这瓶药的作用下都能化掉,你说你的嘴巴能撑上多久?”她死死盯着那人的神情。
“现在呢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有问必答,二是你可以负隅顽抗,不过前提是你的骨头能抗的住。”
江语面不改色地说完一番话,起身给那人思考的时间。而一直在她身后的白玉宸紧紧地盯着她手里的东西,刚才的那一幕他也看见了,有点后怕。
“我说,我选,我选有问必答。”
那人思考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江语面带微笑地又回到那人面前,夸奖道:“我就喜欢与识时务者打交道,你说你早点老实说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好了,废话不多说。”她言归正传,“你是土匪?”
“是的。”
“你们有多少人?都在哪里?为什么要来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