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不仅仅是三观跟着五官跑,更多的还是因为他与自己同病相怜,不由自主地就想走近他,了解他,久而久之便喜欢上了他,也说不出具体的原因。
喜欢就是喜欢,她才决定鼓起勇气告白。
“你不用解释,我理解。”
她强颜欢笑地说:“怀王,我还有点事就行走了,麻烦你帮我同齐王妃说一声,实在抱歉。”
“采儿,我们走。”
“皇婶,皇婶你听我解释,皇叔是真的喝醉了,看见的未必就是你想的那样。”
怀王追着江语解释,可她一个字都不想听。
眼见都不一定为实,那她刚才看见的要做如何解释?
白玉宸靠在傅侧妃的肩头,二人亲密无间就像认识多年。如果他未婚她未嫁,也许他们才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己不过是辅助霸主的一颗棋子罢了。
她越想越觉得心头一酸,从来都不曾觉得吃醋是这样的累。
怀王见江语头也不回地就走,显然他的解释她是一个字都不想听,可问题出就出在这不想听上,矛盾激化的开始。
离开齐王府,采儿帮着叫了一辆车,去哪儿她是真的没有想好,就让车把式漫无目的地带着她们主仆二人逛逛。
采儿见江语双眼无神的在发呆,又想起之前的一幕,她有点理解自家小姐为何一动不动地坐着。
“王妃,你要是觉得委屈就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许多。”
哭?
哭如果能解决问题的话,那那些遇见困难的岂不是随便哭哭算了,再者说她也不是那种娇滴滴性格,也做不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于是她看着采儿,勉强挤了一个笑容,“我没事,我们去厉风的养生馆。”
说罢就让车把式改道去养生馆。
怀王看着她们的马车离开只有转头回去找白玉宸。
当时离开的白玉宸并没有多醉,走到凉亭处稍稍坐了会儿,吹了吹风后醉意袭来,手撑着头闭着眼,迷迷糊糊中好像靠在一人身上睡的更熟。
而此时怀王再找回来画面就定格外白玉宸头枕着傅容的肩膀。
怀王不失礼貌地微笑道:“原来皇叔跑到这里躲起来了,让我好找,多谢侧妃嫂嫂照顾皇叔,剩下的就交给我吧。”
说罢,怀王主动上前接手,将傅容换下,嘴里还一直感谢,傅容只用笑容来回应,临走时还有些不舍地看着了几眼酒醉的白玉宸。
怀王将白玉宸转移到空置的房间休息,一直陪在左右等着他醒来。直到王府上下宾客走的差不多时,白玉宸这酒才清醒的一些。
“皇叔,你终于醒了。”
白玉宸醒来听见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抱怨,他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这酒的后劲真足。
“是有什么事吗?”他问。
“皇叔喝醉以后得事记得多少?”
怀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提问,而是问了一个最切实际的问题。
白玉宸努力回想,能记起来的事恐怕只有皇帝来了以后自己说了几句话,以后便都不记得。
“喝醉前的都还记得,怎么醉的不太清楚。”白玉宸想了想,实在想不起其他,又说:“你也别说其他的,有什么事就快说。”
怀王心平气和地回答:“皇婶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她亲眼目睹了皇叔头枕着傅侧妃的肩头上睡的很香,不听任何解释地带着侍女就离开……”
“她去了哪里?”
白玉宸突然打断怀王的后话,怀王说:“不清楚,看着不像是回府的方向。”
白玉宸二话没说,穿上鞋子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