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生馆这边,厉风还是蛮期待江语能来一趟,等来的却是阿银的传话。只说王妃今日要去齐王府赴满月宴,这边恐怕赶不上,但是有备上一份礼物表示歉意。
“人未到,礼先来。”
厉风亲手接过这份礼物,笑了笑,理解她现在的身不由己。
虽然江语这个真正的策划发起人没有到,但是不影响这个医疗养生馆的开业。
厉风将礼物带到屋内,与谢玄女碰了个面。
“谢前辈,她可能不会来了,我们还是正常开业?”
谢玄女也想见一见江语,差不多有一年半的时间没有见过了,也不知这丫头现在什么样子。
只听说她嫁给白哥成为名正言顺的王妃,想必白哥也不会亏待这丫头。
谢玄女想了点其他事,既然人现在来不了,也不能影响门店的开业。
谢玄女说:“正常开业。”
厉风下去安排,谢玄女去检查一番店内情况。
“老谢你这都古稀之年还敢出来骗人?”
未见其人,先听其声。
一熟悉的声音奚落着谢玄女,后缓慢走来一着旧袍的牛鼻子道长。
谢玄女:“说到骗人我不及老徐你,专职骗人,业余卜卦批命。”
徐道长爽快一笑,谢玄女也跟着一笑,两位老朋友见面不相互拆台一番心里总是过意不去。
“牛鼻子你还知道回上京,在你那破地方待的不知几何了吧?”
谢玄女数落着徐道长。
“非也非也,我只不过是为了陪老任头那家伙玩上一玩,耽搁了些时日罢了。”
“放屁,你的耽搁时日就是五六年。”
谢玄女一语道破,徐老道不得不敷衍一笑。
“你都这把年纪了怎么又想着出山?还弄个这什么,什么医疗养生馆?这医疗养生馆是什么意思?”徐老道谦虚问道。
“好像是个医馆,与我相关。”
谢玄女说的也是模棱两可。当初江语给他规划的蓝图比这还要宏伟许多,解释的东西也颇多,但对谢老头感兴趣的永远只是医术。
而这方面江语不是擅长,她了解的不过是一些药食同补的方子,以及涉及一点针灸推拿方面知识。
总之都是些皮毛,如果让她来说了一二三,也未必就一定能说的头头是道。“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谢老头也不在乎徐老道这番酸溜溜的讽刺,带着徐老道先去到后面,坐下来叙叙旧。
“听说白哥结婚了,新娘可是老道我当年给他卜卦算出来的那位?”徐老道问着。
谢老头递了一杯茶给他,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不过白哥娶的这丫头很聪明,我很喜欢。当初还想收她为徒传我衣钵,只可惜人家不愿意。”
“你活该,早劝你收徒弟收徒弟,现在想收徒弟了结果来了一个不愿意的,活该你一身医术没处传承。”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徐老道一阵奚落,可谢老头不为所动,心中还是有份遗憾的。
谢玄女说:“老徐你这次回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随便看看随便走走。”
谢老头一脸不信地看着他,无奈徐老道说:“老任头得知外孙结婚没有给他送份请柬心中不是滋味,气头上跑我那去,我不是为了躲清闲才离开的,不然谁愿意离开我那风水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