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谁?
以王坝旦的眼界和格局,他想到的能够背锅的人只有他和宋海儿了,毕竟这个案子只与他们两个人有过关系。
若说是他让人给污蔑了那是咎由自取,但是宋海儿是因为救他而卷进了此案之中,若此案真的需要一个人出来顶包的话,那他绝对不会让宋海儿成为这个人。
“郭县令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此时的王坝旦似乎有了一种视死如归之感。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郭县令如释负重般的笑了,“说起来我跟宋海儿之间也是颇有缘分的,让她顶罪我也心有不忍。”说到这里的时候,郭县令忽然就想起了宋海儿那般的花容月貌,突然心里万般惋惜,“若是她当初跟了我,或许就不用这般遭罪了……”
王坝旦听的郭县令这般侮辱宋海儿的话,当即就忍不住了,一个拳头对着他的面部下去,瞬间郭县令口鼻窜血。
“王坝旦,你找死!”郭县令说着就要喊门外跟着的下人,“来……”
然而还没有等他喊出来王坝旦就捂住了他的嘴巴,而后又是一个拳头,这次力气比之前还大,打的那郭县令说话都困难了。
“郭运,我今日这般说起来也是咎由自取,所以我不怪你。但是你若敢对宋海儿有非分之想,我绝不放过你,反正我是将死之人,不怕拉一个垫背的,你若不信我们就走着瞧!”说吧决然而去。
王坝旦是个街头混混,若是被惹恼了,什么混不吝的事都能够做出来,郭县令知道他此时已经把自己的靠山得罪了,若是再得罪一个街头混混,上下加击之下必然会对自家人对最为不利,所以这次打他只能生生的忍了。
郭县令一边收拾着自己满身的狼藉,一边恨恨的捶着桌子,“都是混帐东西,早早晚晚我所遭受的都会从你们的身上一一的讨回来!”
正说着,自己的师爷王道过来了,他没有对郭宪令满身的狼藉,表现出丝毫的诧异。
“县令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那母子二人已经被我安排在了一个秘密的所在。不经我的允许,绝对不会有人见到他们。”
郭县令点了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稍作迟疑,王道问道,“那王坝旦没有答应?”
“答应了。正如我家夫人所说,他在意姓宋的那个丫头,所以就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只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这母子二人我心中会更有谱。”
“县令大人所虑极是,我看这王坝旦并不是没有头脑的,要不然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万一他中途反悔,有这母子二人就足以让他万劫不复了。”
其实王道十分同意郭县令的做法,王坝旦这种人为人处事极其没有章法,他们确实需要留个后手。
“所以这母子二人你一定要给我看好了,觉不能让他们有任何差池。”郭县令说着就站起了身来,这一站起来不要紧他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的骨头都被打散了,疼得招架不住。
“大人,小心些。”王道小心翼翼地扶着郭县令往外走,却不想刚走了两三步,却被一个飞奔而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嘶……”瞬间郭县令就疼得龇牙咧嘴起来,“哪个狗杂种撞了本官,眼睛长到屁股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