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县……”
奈何郭县令还没有说话郭夫人倒是先开了口,“大人,妾身有话说。”
郭夫人心中已经做了数,唯一能够改变他们郭家现在的处境的就是说实话,横竖已经将锦照亭得罪了,索性得罪个干净。
“锦照亭最近五年五年一直往返成武县,甚至长时间住在我们郭府的东院,起初我们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现在妾身明白了,因为他在这成武县根本就有紧要的事情要做!”
郭县令还没有准备好要跟锦照亭彻底撕破脸,所以听见自家夫人打算把所有的事情对邢衷和盘托出的时候有些着急。
“夫人!”之后便拼命地朝着自家夫人摇头,可惜他夫人根本都不理会他。
“邢大人,不仅如此,他还要我家夫君定期给成武县城送给养,先不说费力气,光是这银两就花费不少,可是他根本就没有给过一文钱!”
郭夫人似乎再出这么多年的怨气,事无巨细的都要说一遍,而邢衷也不加以制止。
“不仅如此,就连锦照亭平常喝花酒的钱他都是记在我们家老爷的账上!”
其实郭夫人想说,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如此,郭县令也不在意图阻止自家夫人了,任由着她说便了。
……
不知道过了多久,郭夫人终于把该说的说完了,众人一时间想不明白,锦照亭好歹是国舅爷,是皇亲国戚,如何做了这么多没脸没皮的事情来。
“说完了?”邢衷又问了郭夫人一句。
郭夫人点了点头,看着都是义愤填膺的模样。而锦照亭也羞愤异常,奈何此种情况,他是什么都阻止不了,最终只能看向了金彪,示意他回京找人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金彪虽然是个粗人,但是这个时候也看出事情的不对劲来了。当下就顾不得其他就回京了,因为他笃定就算是自家国舅爷真的犯了滔天大罪,这些人也轻易不敢把他怎么样的。
金彪的离去虽然邢衷没有注意,但是王云昭注意到了,宋海儿也注意到了。锦照亭好容易落到此种境地,王云昭的第一反应自然是阻拦他的通风报信。
但是宋海儿忽然出现紧紧地拦住他,然后看着王云昭的眼睛摇了摇头。王云昭虽然不解,但是还是依了宋海儿,他相信自家的小娘子。
衙门之外发生的事情邢衷自然不知晓,因为大堂之上的审问正在精彩之处。
“锦国舅,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说?”邢衷嘴角噙着嘲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