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就连萧辰安也是几分意外地问道。
“不重要,反正我说他得了。”林知南挑眉一笑,“没得也是得了。”
温如言的花柳症并非她说的那样严重,不过林知南故意恐吓。
一来叫他害怕,不得不多依赖于她,二来彰显自己的本事,三来么,就算他日后断子绝孙了,也推说是因为这个缘故。
“知南小姐,你的胆量惊人。”顾生辉对林知南肃然起敬。
“怕是一段时间内贤王殿下要魂不守舍了。”萧辰安笑说,“若有机会,总得让人知道贤王殿下的身体不好,大家多照顾一些,对吧。”
两人相视一笑,眼眸之中的小算计不谋而合。
顾生辉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索性转移了话题:“那什么,贤王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的玉容楼,走,我们去签合同吧!”
“什么,合同?”林知南一时没明白。
“就是契子。”萧辰安说,“他昨夜一宿未眠,就在鼓捣这契子,写了厚厚的一沓。”
“走走,去我定好的茶楼详谈。”顾生辉一挥手,“今日萧总买单。”
萧总……又是什么?
茶楼之中,顾生辉早就定好了一间雅间。
林知南翻看着他写好的那一沓被他定义为“合同”的东西。
里面的内容很详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一种具体而规范的方式,让林知南忽然觉得,从前看过的契子是有些草率了。
就该这样写,才能明确。
上头有玉容楼的主要经营范围,涵盖的内容琳琅满目,甚至有不少内容是超乎她想象的。
什么舒缓按摩放松,什么头疗足疗,什么精油开背,面部沙巴,琳琅满目。
三人的合作也写得很明白,萧辰安出多少银子,寻找什么场地,顾生辉又怎样负责经营推广,而她的作用是什么名牌效应,另外一则就是提供养颜驻颜的丹药方子,内服外用都要有。
收益方面如何分配,怎么结算,采取什么样的方式,载得清晰明了。
不仅如此,如果经营不善,各人要承担什么样的责任、赔了钱怎么处理,都说得很清楚了。
顾生辉还是挺自觉的,将大部分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知南小姐,您看看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等林知南放下那一沓的“合同”之后,顾生辉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有经验吗?”林知南好奇地问一句。
“啊?”
“我瞧着这上面所涉的业务实在是很广泛,比一个苏香楼不知道要大上多少。”林知南说道,“如果没有经验,恐怕不好驾驭。”
“有啊,我经验可丰富了,想当年,我也是叱咤风云的商业鬼才,做的就是美容院起家,我……”顾生辉忽然就开始忆往昔,意气风发。
只不过,林知南有点莫名其妙:“嗯,当年?是哪个当年?我记得从前见过你一面,躲在你爹身后,捧着圣贤书,不闻窗外事啊?”
顾生辉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