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贤王殿下。”林知南如同往常一样,行礼问安,“原本说是去贤王府上为你诊脉的,到月玲公主的院子也行。”
温如言上前一步,浑身一股很强的杀气,目光如同刀子一般,嘴唇紧紧抿着。
惯常他在林知南的面前温柔得很,极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和气势,像是下一秒就要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拧起来,生吞活剖了一般。
“殿下?”林知南微微蹙眉,唤了一声。
她捏紧拳头,全身绷紧,不是紧张的,而是有一丝丝的兴奋和冲动,他要是做什么,她能不能以正当防卫为由,将她随身携带的毒药撒到他眼睛上,最好是嘴里?
要了他的命,会不会代价太大?
她悄悄将手缩回了袖袋里,里面一包毒药药粉立刻就滑落到了她的手上。
“哥?”温月玲也察觉不对。
骆恒原本在另外一边,看见这这状态,立刻走过来。
“林知南。”温如言一字一顿,伸手抓向林知南。
林知南捏碎纸包,心跳得咚咚作响。
然而有一个人的动作比他们都快,是温如灏。
他本来同林知南一起进来,就站在她的旁边,见温如言气势汹汹,他身形一转,就挡在了林知南的前面,抓住了温如言伸出来的手。
“你干什么?”他恶狠狠地问。
“放手。”温如言满脸戾气。
“你先说,你要做什么?”温如灏不依不饶。
“我要问问她,在父皇面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我以正妃之位求娶,她拒之千里。”温如言冷声说。
温月玲倒抽一口冷气,看看温如言又看看林知南,最后还不经意的看了看温如灏。
“呵,正妃之位?”骆恒已经在旁边了,那轻蔑的语气是在说,我们林家才瞧不上你这妃位。
“殿下,从百道城开始,我便一直表达我对你只有感激,并无男女之情,从未想过以身相许。”林知南冷冷地说道,将药粉藏回去了,“我心中已有爱慕之人,你也知道,今日皇上面前的言辞,是殿下你逼迫太狠。”
他好意思指责她不答应,她就有胆子说他强人所难。
乐和居的院子有不少人下人,温月玲的,温如言的,还有温如灏的,都目光灼灼的看着。
“分明是你勾引我。”温如言觉得面上实在难看,开始信口雌黄,“百道城,你与我彻夜长谈的事,你忘记了吗?”
“当时有你的侍卫在。”林知南说,“谈的也是我父亲和二叔的事。”
她依稀记得,在她重生回来的前一晚,刚刚被温如言救下时,确实有这么一晚。
那时,她是真心信任他。
“一夜与我共处,你就是在迷惑我,还有不少逾越的动作,我便将那当做是你对我的许诺。”温如言胡编乱造。
林知南蹙眉:“殿下自重,我从未没有过逾越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