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眼里带笑,她不耐烦地挥挥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有话直说,别卖弄关子。”
结果,他答非所问:“你叫什么名字?”
朱言箐垂眸一想,回道:“朱箐。”
“可是真名?”
“嗯……”
面具男也没有刨根问底,“那我日后便叫你小箐吧!”
听到面具男这话,朱言箐一脸嫌弃:“我们没有日后,咱们不熟,小箐不是你能叫的。”
他眼中的笑意丝毫未减,反而添了几味玩趣:“我叫赵宝虎,你可以叫我宝或大虎。”
朱言箐:??
她差点没被他这番话给呛到。
宝?他以为他是她的宝贝吗,竟然让她喊这么甜腻齁得慌的称呼!
“我不想喊,我也不想管你叫什么,我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走?”
“等我伤好了就走。”赵宝虎也没有继续逗趣她,而是一本正经回答。
朱言箐内心抓狂,捏紧拳头:“这是桑蚕村,不是我家,还有,我是有夫之妇,收留你已经是破例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这男人是牛皮膏药吧,怎么甩都甩不掉。
“放心,白天我不出现。”
朱言箐气得不行:“大哥!这不是你何时出现的问题,而是咱们不熟,不能共处一室,再者说了,我们已经清了,你别烦着我了。”
都说到这一步了,赵宝虎还是厚着脸皮说道:“你救了我的命,救命之恩涌泉相报,我自然要好好报答,就算不能以身相许,在你身边为牛为马都行。”
“我……我靠!”朱言箐口吐芬芳:“你个死变态!有毛病的牛皮糖!你要留在这里你就自己留吧,别说你认识我!”
骂完后,她气冲冲地要出门,最后像是想到什么,她还是将药拿出来。
“这是你的药,怎么服用我都写在上面了,你既然不走,那我走,我不想见到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义愤填膺地走出房间。
赵宝虎在她离开后,眼里的笑容瞬间消失,气息恢复冷冽。
这女人看过他的脸,但他并不打算动她,她懂医术,说不定她能让他的脸恢复过来。
说到底,她还有用。
离开房间后,朱言箐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她就这么走出来的话,要是那牛皮糖真的不愿意离开,赖在房间里说和她有关,那她可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不行,她还是得回去看着那牛皮糖离开才行!
念头至此,朱言箐转身折回房间。
她猫在房间外面,透过门缝打量屋里,却没有注意到赵厚和邵奇出现在她身后。
“二郎媳妇,你在看什么?”赵厚问道。
朱言箐注意力都在屋里,随口回道:“看屋里有没有人。”
“啥叫屋里有没有人?这不是你昨晚住的屋子吗?”赵厚一脸迷茫,心想这侄媳妇不会没睡醒吧?
“我昨晚——哎?”朱言箐回过神,连忙站起来,悻悻一笑,望着面前两人,“二叔,邵大哥,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