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如此。”上官宇咳嗽了两声,情绪有些激动,“那毒药其实已经被控制住了,可是毒素让我叔父以前的病症发作,他向来心脏不好,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救?”
他眼巴巴地看着朱言箐。
他除了朱言箐实在是想不到别人了。
“如今没有见到你叔父,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把握。”朱言箐可不敢拍着胸脯给他保证,不过看在他的面子上,还是非常爽快地答应,“等你稍微好一点,我就和你去凤州走一趟。”
反正凤州距离青木镇也并不是太远,上百里的距离,坐马车两天就可以赶到了。
“我已经好了。”上官宇一听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但这个动作却让他开始咳嗽。
“咳咳咳咳!”
他捂着自己的嘴巴,咳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
活像是下一刻就要撅过去一样。
朱言箐没好气地说:“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你从鬼门关里给拉过来的,你要是不在意你的身体,这对得起我吗?你叔父确实重要,可你的命也不是玩玩而已,你必须在这里再休养两天,我才会和你一起去。”
她把药碗端走,在端了饭菜进来,让他吃完之后好好的休养。
铁蛋在堂屋和覃琴他们一起烤火,看见朱言箐出来,立刻就扑到了她的怀中,眼巴巴地问:“娘亲,上官叔叔怎么了?”
“他没事。”朱言箐摸了摸他的脑袋,“就是碰见了坏人,不过现在一切都好了。”
“他叫上官?”赵宝虎插嘴多问了一句。
“是,如何?”朱言箐扭过头看他。
这个名字,难道你认识?
赵宝虎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有些闪烁,连带着旁边的小安神情都很复杂。
上官这个姓氏在云朝内确实很特殊,属于门阀世家,那男子气度不凡,一看就不是什么平民百姓。
“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名字不多见,多问问而已。”赵宝虎随口糊弄了过去,
朱言箐当然不相信他会就这样问问,估计是知道些什么。
但是赵宝虎不说,她也没有办法强求他说出来。
不说就不说呗。
朱言箐将自己打算离开青木镇,去一趟凤州的消息告诉了大家伙。
“什么?”大家脸上表情都很惊讶。
朱父是第一个不同意的,他原本的伤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如今家中没有什么重活给他做,每天最大的乐趣竟然是背着双手去村口和一群糟老头子下棋,活生生的成了一个臭棋篓子,此刻板着脸道:“凤州距离这里真是十万八千里的,你知道姑娘家,出远门不安全,让我们怎么能够放心得下。”
朱父这辈子就没去过远方,去的最远的地方就是青木镇的省会城市了,那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远,现在更别提是凤州了。
那没良心的一儿一女让朱父彻底死心后,朱父就将朱言箐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孩子。
这个地地道道的老农民,只知道外面并不太平,并不希望女儿离开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