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姝仙子手捻仙法,弹指就施往荷官相公身上,他一不留神滚了几道滚入湖内,噗通,激起了的水花甚至溅了般若一身。
“我这衣服,你!”般若看着在水中的人,湖水算浅仅及膝,但是眼前的人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似刚似柔,说他好看不是因为他打扮得花枝招展,而是他此时衣衫尽湿,面容若刀工刻出来的精致,一双迷死人的桃眼和让人垂涎欲滴的红唇,当水珠顺着他的脸廓滑落到下颌,喉结,他的白肤在阳光下与水珠发着柔和的光,诧然间心漏跳了一拍,只觉得呼吸些许困难,不知是何因。
对于荷官相公而言,眼前的女子也是他阅人无数中的拔尖,此时她打量自己一番后又娇羞的模样跟他平日所见的女子无二,果然天底下的女子都是一样的颜控。
“若不嫌弃,可以到荷官的香公馆,荷官可以赔你一套更好的。”荷官相公站起了身,衣服紧贴着他的身体,仔细一看不难看出他的身材。
般若也不知道为何,鬼使神差地就点了头上了他在附近停放的马车,她不禁内心鄙视自己一番,居然馋人家的身子被迷惑了。
上了马车,荷官相公本能地贴着般若身子坐,般若不适地挪开了一点,他又靠了过去,挪开靠去,挪开靠去...重复了几遍快出马车边了,荷官相公不再靠过去,道:“再过去,小般若要出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般若突然想起,在地狱王宫内每个人衣服上会选个地方绣自己的名字,她的名字就绣在她的领子后面。
荷官相公爽朗笑了:“小般若不用拘束,荷官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哦,忘了自我介绍,在下荷官,是香公馆的头牌相公。”
“香公馆?是那个可以体验纸醉金迷的,一掷千金为君笑的香公馆?”般若开心地往荷官相公坐过去,灵动的紫眸与荷官四目相对,荷官不自然地错开与她的对视。
“自然,为了做赔偿,小般若若是需要荷官陪一会也无不可。”荷官的侧脸更是好看,那自信而好看的笑宛若世上最珍贵的宝藏在般若心里不知觉地占了很重的位置。
只是,荷官?般若信手变出一张纸,摊开一看,纸上用朱墨写着这几个字:香公馆,荷官相公。
般若不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世间最美好的人,这次的引渡的居然就是眼前的人,为何?难怪他看得到自己,原来只是以为是谁的客人,却不料是自己的。
“荷官相公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或许般若可以帮你。”般若抬头看到的是眼前的人神色一黯但又很快用那明媚的笑容掩饰。
“未了的心愿?我,想找个人成亲。”荷官扭头看向般若,此时错过的视线再次交织,熄灭的星星之火再次燃起。
身为相公,能有人赎身已经很不错了,成亲一词在凡间是要娶妻的意思。
见马车内气氛异常尴尬,荷官相公换了另一个话题接着交谈下去。
到了香公馆门口,般若将荷官定住并让他忘记刚才与自己初见的那段,随后便闪身回去地狱王宫换衣服。
与平日一样,平衍闲坐在自己的王座上看话本子,般若在他身边坐下一番献殷勤,捏肩倒茶喂食,这幅样子平衍可是见了这千百年了,翘翘他的脚趾都知道般若做什么打算。
“说吧,只要我能办到的都给你。”平衍摸了摸般若的脑袋,只感觉腰间给人摸去了什么物,抬头看般若站在自己十米开外,手里还拿着他的令牌。
“般若,呵呵,这块令牌不可以这么玩的,快给王兄。”平衍响指一打,令牌便乖乖地回到他手中:“说吧,有什么事?”
“王兄,我只是觉得这翠珠粉流苏特别适合这块令牌,想拿去叫工匠把它弄上去。”般若将流苏放到平衍桌上,正巧看见桌上摊开的运簿那面正是荷官的:“这不是我的下个客人的运簿吗?”
平衍将运簿一盖,和祥的面容一下子变得严厉起来:“这一个就是对你的考验,若你引渡成功,我可以许你一个心愿,但是你没有办成,就要以后乖乖听我的做个地狱使者。君无戏言。”
般若身上青光一闪,就说明只要她引渡成功了,那她就能获得一个获得自由的愿望,而且还是平衍无法逆转的。
“一言为定,荷官,我来了。”般若转身便飞去香公馆,平衍还真不知怎么教他这个妹妹,只是还好,过了这么多世般若一如初见般纯真可爱,乖巧地叫了自己千百年的王兄,时而会调皮,时而会求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