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做不成夫妻,做兄妹这样好几辈子都不分开也很好。
去到香公馆的般若乔装成一名凡间的富家千金进了香公馆,进了香公馆,香粉美酒的味道异常刺鼻,不巧的是荷官相公被人点了,香公想找个次头牌给般若却给她拒绝了。
般若寻着气味找到了荷官相公的莲室,正巧听见里面一阵破碎声,她震碎眼前脆弱不堪的香木锦鲤戏莲雕门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长着肥膘的富婆已经将外衣脱去,走进去看到的是荷官此时正赤着上身被绑在床上,而这个富婆正准备扑向他。
“诶!你是谁啊,不知道先来后到吗?这荷官相公我已经花了重金买下,来人,给我把她滚出去。”富婆嚷嚷着叫人,般若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塞进富婆嘴里。
后面已经有人来了,般若瞧见地上的令牌,原来只是个人间的将门之女:“不想给你们将军府丢脸,你最好收拾收拾出去。”
“你!”富婆其实是郡王妃,在她的后院其实偷偷养着兔子,在街上突然看见了荷官相公后便想将他收了,没想到荷官倒是重金不换,于是她对香公施威要强占荷官收府。
郡王妃不愿意把事情闹大,穿好衣服嘴里还不饶人地骂了出去,香公急忙进来却看见眼前一片狼藉,般若扯下腰间装满黄金的荷包:“这些,够吗?”
“够,够。”香公赶紧拿了荷包带人退下,般若见门已坏,就用里面的香帘施法挂在门框上好挡住外界往里看。
她往里走去,刚才的一切荷官都看在眼里,他不明白为何眼前的人要闯进来赶走郡王妃,但看到她给了香公钱后他才明白原来只是一个程咬金罢了。
这是般若第一次看见荷官的身子,还别说,跟她王兄还是有一拼。
忍着羞,般若上去解开了荷官的绳子,没想到刚得到解放的荷官就伸手将般若一拉压在身下,附身就吻住了她的嘴、香颈,双手还熟练地解开她的衣衫。
“既然小姐买了这一天,那荷官会好好伺候的。”
般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受到这种屈辱,她红了眼,眼里顺着眼角流出。
荷官停下来动作,附身伸出舌头接住她眼角的泪,咸的:“你,不愿意?”
般若推开荷官离开床站起,她的衣服被荷官已经撕破,香肩之上只有破烂的碎布勉强遮掩:“我救你,你还对我用强?呸,小人。”
“小姐你买了荷官一天,不是希望荷官陪你共度春宵?”荷官倚在床边,此景奈是定力十足的人也会心跳加速。
“不是。”般若心想,荷官作为流连烟花之人,又怎么会相信世界上会有人用钱不是买他呢?或许世界上有,只是这种人都不会来这种地方的,若不是任务在身,她或许也不会进来这里。
“不是,那小姐你是来找荷官聊天?”荷官坐起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眼睛却从来没在般若身上挪开,入行也有两年了,却是在这香公馆内第一次看见吃素不吃肉的人来消费。
她没有回答,拿起架子上的外衣给荷官披上:“寒冬虽去,春来也有凉风,莫着凉了。”
荷官一愣,将他的外衣拉拢了些,下床去衣橱内拿一套新衣服换上,嘴上却还不饶人问:“小姐还没回答荷官的问题。”
“只是觉得,人人平等,不应该发生那样的事。”般若其实是同情他而已,但是又知道他自尊心肯定很强,不想伤他也随口找理由糊弄他,也不管他信不信。
般若坐到桌前喝了酒,突然有点恼自己刚才多事拦了他们,话本子说的再精彩也没有现成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