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下折成一只小纸鹤,又奇奇怪怪地掐了个诀,那纸鹤竟就这么凌空飞了起来!
还直望皇宫的方向飞去!
苏清颜瞪大眼睛,再看任意,神色淡淡……
周围王府的人,就连刚走出房门的白玉堂,此刻都震惊不已!
“要说任家只知道奇门遁甲之术,我却是不信的。”苏清颜直直地盯着任意。
任意只是抿唇轻笑:“不然你以为,任肖被你揍成那样,如何片刻便又生龙活虎?”
苏清颜张了张口,这么说,当日在水云居,还有祖母那院子的后面,都是任肖在刻意让着她了?
“为什么?”苏清颜问出了声。
“你是妹妹。”任意目光宽和:“也受了委屈。”
苏清颜一默,任肖让她揍,只是想让她撒气?
嗤!那得揍多少顿啊?
“回府吧。”她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也是实在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
任意不紧不慢地跟着,只在上马之前,回头望向白玉堂。
这时候,院里只有钟离并几个护卫守着了,哪里还有白玉堂的影子?
“怎么突然在众人面前出手?”苏清颜实在好奇。
任意神色淡淡:“时候到了。”
苏清颜听了颇有些无语。
论起来,任意倒确实比任肖强些,起码和人交流起来,是真诚的。
但是吧,他说话总像是在打佛偈!
也挺累的。
等回到府里,任肖已经到了,且也换上了一身潇洒风流的男装。
“你这么快?”苏清颜挑眉。
抬眼望过去,祠堂里里外外忙乱地很,却又寂静无声,苏柏林和朱氏都着了正装,站在那边紧紧盯着。
不多时,二杀和烟罗也亲自护送着苏老太太到了。
苏老太太目不斜视,下了马车,径直往祠堂而去,苏柏林和朱氏夫妇连忙带着孩子上前见礼,无奈烟罗胳膊一横,直接拦下了他们。
见苏老太太这样的态度,他们也实在不好说再说些什么了。
这边,任意不必说,任肖却是一改前两日油腔滑调的姿态,变得十分肃穆。
苏清颜见了,也只好回房换了一身衣物,任由院里的婆子们打扮自己,又拉上了老常叔和冬烬。
老常叔是爹娘的至交,如今守在苏清颜身边,亦师亦父,当然去得。
冬烬,是老常叔多年来唯一的弟子。
自然也去得。
还想着要不要叫上血雾楼的兄弟们,也来见见苏氏的祖宗。
但是再一想,他们听命于自己,并非苏家……
才想着,就见一杀带着好些黑衣劲装的兄弟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