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阮吟有些龇牙咧嘴的说道:“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啊,烫得我的手好痛啊,云云,你记得把你哥喊回去盯着他们,要不然你爹那点子家产迟早都要被他们给掏空。”
沈初云脸色有些不好看的说:“我知道,我让景萧留在丞相府了,出事他会来给我说,现在沈洌护着他们,我又不好说什么,等后面那个女人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再逮她也不晚。”
“行吧,你有安排就行,真看不惯那个女人。”阮吟看了一眼自己被裹成粽子般的手叹了一口气。
阮吟走着走着就看见旁边有在卖糖葫芦和包子的摊子,她兴冲冲的上去喊老板给她包了两根糖葫芦,还有四个肉包子。
老板正在给她包糖葫芦,旁边一个奴才般模样的男子撞了一下阮吟,阮吟一时没注意,就后退了几步,阮吟见男子没有道歉的意思,就说:“哎,你几个意思啊,撞到人了不知道道歉?”
男子没有理她,继续和老板说:“老板,帮我把这些糖葫芦全都包起来,包括你手中的那几串啊,麻溜点,我家大人还在旁边等着。”
老板有些弱弱的说:“大人,这几串是这个小姐先买的。”
男子呵斥道:“是这人重要还是我家大人重要啊,再不搞快点,小心老子找人过来把你这个摊子给掀了。”
看男子这么说,老板也不敢反抗,默默的将糖葫芦给包好。
阮吟可不惯着这人的臭毛病,直接开骂道:“呦,这谁呢,没说话之前我还以为你是长安哪位排的上名号的大人呢,没想到是个奴才啊,一条狗说话都这么硬气,真不愧是大户人家养出来的,果然厉害。”
男子听阮吟这么说,有些恼羞成怒,指着阮吟的鼻子就说:“你骂谁是狗啊?”
阮吟冷笑一声就说:“谁接话就是狗啊,我刚刚可没直接说明我是骂的是谁啊,你自己要承认的。”
男子叫嚣道:“你知不知道我家大人是谁啊,我家大人可是谢大公子谢舟,就你,你还不配说我,我家大人喊我来买糖葫芦,晚了你付得起责任吗?”
阮吟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果然,刁奴和主人一个货色,她冷笑一声说:“谢舟?果然狗随主人啊,都一样挺贱的。”
男子瞬间不干了,说:“你以为你是谁啊,有那个资格吗?谢公子岂是你能骂的……”
“不知道我这个太子妃的身份有没有资格?”
沈初云打断了男子说话的身音,男子的话在他看见沈初云腰间挂着代表太子妃身份的腰牌时就说不出来了。
男子瞬间跪了下来,那可是太子妃啊!太子殿下程珂的凶名长安哪个人不知!又没人不知程珂有多宠沈初云。
虽然说谢舟不好惹,但谢舟现在不在附近,沈初云就是更不好惹的这人,想必刚刚买糖葫芦的那个肯定是太子妃的朋友,他刚刚该说出那种话来,直接得罪了沈初云。
他哆哆嗦嗦朝沈初云求情道:“娘娘,求书您
放过小的吧,小的只是,只是……”
他半天没憋出个所以然出来,沈初云身上的威压压得他说不出什么话来。
早就听闻太子殿下手段残忍,折磨人的方法各种各样,想到这他的腿已经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