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回去叫人修缮重建府邸吧,这段时间就不用老是往官署跑了,手里的政务也交给其他人去做。”
这也就是变相地要撤去二皇子职权了。
二皇子心里不满,可也不敢多言。
“儿臣遵命。”
母子俩刚要走,皇帝一起身,忽觉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堕入一片黑暗。
二皇子见了急忙上前查看,皇后也吓了一跳,急声道:“快传太医!”
太医到后,给皇帝诊了脉,又扎了几针,写下药方,吩咐宫女去抓药熬药。
“皇上这是急火攻心所致,大碍倒也暂时没有,不过之后必须静养,千万不可再受刺/激,不然就危险了。”
皇后母子听说不碍事,也就放下了心。
半个时辰后,皇帝醒来,不满地看了二皇子一眼,说:“还在这里做什么,回府反省去。”
二皇子也不知道自己需要反省什么,自然也不敢多嘴去问,能做的,只有服从。
“儿臣告退。”
皇后也向皇帝请了退,与儿子一同走出寝殿。
到得外面,她面色凝重道:“皇上对你的疑心已经很重了,你最好是别再去找那两个人,万一被他抓住你跟他们有联系的实证,别说争位了,就是皇子的身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记住了没有?”
二皇子点头:“母后放心,儿臣自有分寸。”
“就怕你没有分寸。”皇后最气的是,这孩子脾气倔,总不听自己这个母亲的劝诫。
回过头,她剜了跟在身后的宫女一眼,杀意尽显。
当天晚上,皇后就对宫女用刑,比她说出背后的主子是谁,宫女不肯交代,被她一杯毒酒夺了性命。
甩掉皇后和二皇子之后,云雀儿跟黎舒画就偷偷去了茶楼。
在茶楼又再乔装改扮一番,暂时藏身于其中。
虽然这阵子城内被禁军的反复搜捕搅得很乱,但这里的生意还是很红火,似乎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月姬,你可真是个经营高手,在这样的特殊时期,还能把茶楼的生意做得这么红火。”云雀儿忍不住夸赞,当初让她来当这个老板,真是对极了。
月姬笑了笑,一边给他们斟酒一边道:“哪里是我经营得好,是那些顾客赏脸罢了。”
“你就谦逊啦。”云雀儿呡了口酒,低头往下看去,目光在大堂内慢慢移动,“这些官宦家的子弟,很多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却又钱多得没处花的,咱们这儿倒是正好供他们消遣了。”
“他们虽然是些游手好闲之人,却知道不少事呢,不论是官场上的,还是官宦家内宅的,亦或是宫内的秘事,都能从他们口中套取到。”月姬是个口齿伶俐,极为聪慧的人,培养出来的那些个姑娘们,也都机灵得很,每日都能收集到不少新鲜事。
“日前听到一件怪事,据说皇上前天召见二皇子和皇后时,突然晕了过去,太医诊断,乃是急火攻心所致,导致不少大臣背地里说是被二皇子气晕的,都骂他不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