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万将军顿时愣住,“这不可能!怎么会,她怎么会是奸细呢?”
黎舒画看他竟还不信,就把前两天司徒清偷偷出去跟人会面的事也告诉他。
“与她见面的那人,之后我们的人拦截下来,经过审问得知,正是她父亲派来的心腹,司徒清一直在与他私下会面,将我们这里的情况,偷偷汇报给朝廷。”
樾紫阳接着道:“早在她刚来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了,只是担心打草惊蛇,故而一直不曾说出去罢了,今日她整这么一出,很明显就是要挑起你跟黎将军之间的矛盾,让你们自相残杀,最好咱们全军都乱了,她才更加高兴呢。”
“这……”万将军一时心乱如麻,跌坐在座椅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内心里,他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樾紫阳也不一味多说,思忖了片刻,道:“你若还是不信,咱们便走着瞧吧,你我打个赌,如果最终证明她确实是奸细,你就亲手杀了她,如果不是,我向你们夫妻赔罪,并且严惩黎将军,如何?”
黎舒画没有吱声,心想道,你打赌就打赌,干什么非要扯上我?
“黎将军?”樾紫阳转头看过来。
“我听国师的。”黎舒画只好答应。
万将军自然也就无话可讲了,“好,一言为定!”
三人说定之后,各自回去做事,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很快,住在几条街外的云雀儿也听说了司徒清污蔑黎舒画的事,不禁摇头感叹:“这个司徒清啊,也未免太心急了些,这么快,就将野心暴露出来。”
“国师说,让您当心一些,别被一些流言蜚语骗了去。”樾紫阳的心腹说道。
云雀儿点头:“知道了。”
半个月后,樾紫阳召集全军将领召开军事会议,商定三日后军队开往临近的丰城,争取尽快攻下城池,并占领附近的几座小城。
当然,这是军事机密,除了参与会议的十来名将领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情。
当天晚上,万将军回去后,司徒清就问起:“将军,你们开会是否已商定了将要攻取哪座城池?”
“你问这个做什么?”万将军心下起疑。
司徒清笑道:“我这不是想提前做个准备吗,别到时候突然拔营,手忙脚乱的,拖你们的后腿。”
万将军顿了顿,回过身去,继续洗脸。
“三日后攻打丰城,不过,你也不用急着收拾行李,此次只派三万精兵去,大部队还不会动。”
“这样吗?那这次的领兵之人,是你还是黎舒画?”司徒清又问。
万将军答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