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萱阴下脸来,气得将手中的粥碗摔得粉碎!
魏家如今已经回不去了,镇南王府又这般容不下自己,她真不知今后该如何应付。
想到未出嫁前,自己被父亲捧在掌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怎地落到这样的境地!
想着想着,魏萱趴在桌子上哀哀哭了起来。
......
太子府。
书房。
“你看得真切吗?”赵契亭眉峰隐隐抽动,“那玉佩当真在太子妃房中?”
“半点不假,”暗卫决然道,“我趁太子妃不在时,潜入房中看得十分清楚,太子妃就将那玉佩藏在衣橱的暗格之中,十分隐秘。”
赵契亭眼中杀意陡生。
这个女人,果然与自己心存二心!
“我已经查过玉佩的来处,应该是镇南王府的小世子妃送过来的。”
魏萱?!
赵契亭眼神一厉,这玉佩之前果然还是在魏家手中!
魏伯山这个老匹夫骨头倒是硬的很,受了刑也不肯将玉佩之事招供出来,可见这玉佩果然不是普通凡品。
“属下可要将玉佩给殿下取来?”
赵契亭沉吟片刻,此时他已知道玉佩在荣氏手中,反倒不甚担心,荣氏就算为了用来拿捏自己,也会将玉佩小心收藏。
而且自己现下还不知玉佩该如何使用,就算拿在手中也是枉然,既然玉佩是魏萱曾经经手的,想必她应该知道使用之法。
“先不用轻举妄动,你先去备车,我要出门。”
“是。”
赵契亭决定现在就去找魏萱问个清楚,等弄清玉佩的来历和用法,自己再从荣氏手中拿来不迟。
......
得月楼。
二楼临江厢房。
魏萱满心欢喜地进屋,一间赵契亭临窗而坐,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她正为着傅宁禹回京一事发愁,没想到赵契亭就差人来传话约她相见。
“你这冤家,还记得我一个人在镇南王府苦等?”魏萱嗔笑着上前。
赵契亭看着她一身桃红衣裙,脸上妆容甚是妖艳动人,心中竟然莫名有些厌恶,明明也是个大家闺秀,为何要弄得勾栏女子一般?
可自己到底有事相求,赵契亭还是微微一笑,“这些日子没见你,我还真有些想你。”
魏萱心中欢喜,袅袅娜娜地上前,倚着赵契亭往他腿上一坐,娇滴滴道,“那一日在太子府,人家欺负我,你为何不帮我?”
“你也是的,什么时候不能胡闹,非要在我寝殿胡闹,荣氏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妃,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事?”
“那你就任由人家欺负我?”魏萱说着便往他怀中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