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荛说:“我现在就盼着明年大家能够多打些粮食,咱们也再多攒些钱,把这河西县的布防给做完善了。”
“世子练兵挺厉害的,我觉得咱们还是挺安全的。”陈兆慈道。
许荛却摆了摆手,道:“北狄那边的情形不是很好,咱们这边又截获了好几次情报,说那边最近不安稳,就怕京都有人趁着这个机会清除异己,不顾黎民百姓的安危。”
陈兆慈听后,想了想说:“哎,许棣,你原来寒暑假不都跟着去部队训练的吗?你去帮着卫朗训练一下不行吗?”
许荛的父亲是个老革命,生了许荛兄弟姊妹六个,许荛是最小的,上面四个哥哥一个姐姐都早早地参了军,许荛的姐姐是后勤总院的内科主治大夫,那四个哥哥也是各个兵种的佼佼者。
许棣更是六岁起,每年寒暑假都会在四个伯伯那边轮流着去,海陆空都训练过,甚至特战部队也跟着蹭了一个暑假的训练,训练结束之后,那教官都不想放人了。
陈兆慈觉得许棣能够做到这一步,本身智商高,学东西快是一方便,最重要的是许棣是个能够豁得出去的人,对自己特别的狠,学什么东西都带着一股子狠劲,不达目的不罢休。
许棣听了自己娘亲的话,皱着眉头,“娘啊,您可是我的亲娘,您不知道出头的椽子先烂吗?我一个十二三岁的毛头小子,整天在地里泡着,这突然就跑去给人家训练,您跟我说说,要是有人问起我这些本事是哪里学的,我要怎么说?”
“你不是跟着你大舅出过海吗?”
许棣反驳道:“是出过海的,但是在哪里学的这一身的本事?总得给人家一个合理的出处,我就跟您说一句,什么时代都不缺聪明人。”
陈兆慈被堵得哑口无言,许荛想了想,建议道:“要不然你给我写个训练计划,我回头去跟世子说说。”
许棣还是不赞成,“爹,您忘了吗,您的设定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人,您又哪里来的本事做训练计划?”
陈兆慈毕竟是名治病救人的医生,想的不过是与丈夫儿子一起,庇佑一方百姓,面对这般困局不免有些着急:“那你说怎么办?明明你有那么好的训练方法,就是不能拿出来用。训练好了兵士,就能好好的把这个城给守住。我是真的不希望我认识的人因为战争而出现什么意外。”
许棣也不忍看娘亲这样,妥协道:“好了好了,等找个空请世子过来一趟,我跟他聊聊,想办法给他灌输些现代军事理念。别的不说,得先把特战部队给训练出来。”
见许棣松口,许荛和陈兆慈对视一眼,都有了些底气。他们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继承了家族的军事才华,甚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要他能出手,上行下效,必能带大家度过这次难关。
“也不知道水泥是怎么做出来的,要不然我烧点水泥出来,咱们直接弄个混凝土一体的城墙,那个才结实呢。”
许荛分析说:“没有钢筋,光有水泥也不顶事。现在这情况,就暂时还是沿用老法子,我多买些青石,墙建的厚一些,一样坚固。”
跟父母又说了一会话,许棣回了自己的房间,点上蜡烛,拿出纸笔,开始写训练计划,写了一会,觉得自己真是劳心劳力的命。
既然已经计划好了,手里又有钱,自然是要快马加鞭往前赶着做了。
许荛买好了修城墙的材料,那成块成块的青石需要从附近的山里开采,世子专门从军队里面找了一些信得过的老兵,乔装成外地过来包工的工匠,用石头把许荛圈起来的那块土地给围了起来。
许荛把这边的工地交给了李主簿,毕竟明面上这是李主簿家里要盖的房子,外面插手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