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施展水灵,水灵第三层有清洗功效。”似乎是对着一件极其简单的事,墨云箫根本不发愁。
柳霜立即为难起来,“灵力在这里受限,根本施展不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被动。”
墨云箫神色蓦变,动手运灵,几下过去,发现同样无动于衷。
柳霜这才知晓墨云箫并不知灵力受限之事,见他眸中忧虑十分,便开解道,“虽然灵力施展不了,但还有武功,只要功力深厚,不在离火堂四处树敌,就不怕有危险。”
墨云箫看着她,同她认清现实,“你平时修炼尽数放在灵力上,功力并不精厚。”
柳霜笑握住他的胳膊枕上去,眼睛晶亮亮的,“这不有你嘛!你功力在整个潜迹可是数一数二的,玄顾在手,还怕那些宵小?”
“我若不来呢?”
柳霜认真地把面前人凝望,“你不会不来,因为人总是要跟随心中的光明信仰所走,我是你的小太阳,所以无论我走到哪里,你都会来找我。”
被说中心中所想,墨云箫唇边笑意十足,双掌覆在柳霜红润的脸颊上,同她拉近距离,近到两人几乎脸贴脸的距离。鼻尖轻轻一点相触,他成功在她的柔软的小小嘴唇上落下一吻,“你果然懂我。”
甜蜜与惊喜交织,是久违的墨莲清香。被亲到的柳霜小脸有一丝含羞,“你何时也变得这么坏?”
也?墨云箫被她问住,“何以见得?”
洁白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她强调道,“以前都是我偷亲的你!”
墨云箫轻咳两声,想起两个人以前在辰族墨玄殿夜夜共寝的时光,那时还没有之后的种种伤心事,她在他睡着后借机偷吻,他虽有感觉却总选择放任。有一次他实在忍受不了,猛然一个大力将她按压在身下,笑她太会磨人,更会玩火自焚。
狡黠的杏眼一转,柳霜覆在他耳旁轻轻说道,“小心玩火自焚。”这是在变相提醒他不要太过,否则可能真要一瞬芙蓉帐暖了。
墨云箫笑指柳霜,还是放开了她,只是一刹那功夫,他眼神忽然冷凝,侧目对门外掷出两对黑白棋子,正中偷窥之人周身几处大穴。
柳霜立马掀被下地,想去瞧个究竟,不料身子实在疲软,小腹又开始隐隐作痛。墨云箫第一时间将她扶好,给她盖被嘱咐道,“你在这里,我去看看。”
柳霜自知现在几斤几两,不给他添麻烦,点头答应。不过她实在好奇,靠在床边仔细往外面瞅,但墨云箫全身堵在当中,她什么都看不见。
不过很快她就听见了一声痛呼,貌似是撞到何物的惨叫。很熟悉,又日常欠揍,不是江兆还能是谁?
“砰”的一声,墨云箫拍拍手,冷静自若地关上房门,更似事不关己。
“哎呦我去,痛死我了!”江兆揉着自己屁股和腰痛叫。
“走开,一边儿去!”很明显,是院外有人过来搀扶。
“你大爷的,敢打我,知道我是谁不?”江兆站起气的跳脚,他从没被人这么打过。
柳霜“噗嗤”笑出,捂嘴幸灾乐祸,招呼站在门前的墨云箫快些过来。
“你真就这么把他打出去了?”
墨云箫强调道,“是一扇子扇飞,下手算轻。”
这也叫轻?那重还不得被大卸八块小命呜呼了……
柳霜自然清楚墨云箫不会真的伤了江兆,否则跟江无际也无法交代。她握起墨云箫的右手,颇为羡慕地盯着那枚万与玄戒看,“万与玄戒可真神奇,除了能变琴、扇子,还能变作何物?”
“很多种,比如说杖、刀、剑、棍、鞭、锻、簪、镯、镜、书等都可以。”
这么多!那岂不是他们所拥有的灵器,他都可以变化?
柳霜突发奇想,笑嘻嘻问,“你试过绸缎吗?”
墨云箫摇头,“还没有。”
“改天我们俩可以试试合力发招,创建一个什么招式,而且是独门密式。”
这个想法足够新奇,墨云箫立即同意,此时偏偏门外那人又开始闹腾。
江兆一瘸一拐地再次来到门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委屈哭道,“霜霜媳妇儿,你哥打我,呜呜呜呜……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你哥欺人太甚!”
霜霜媳妇儿?还在后面加了一个称谓!以防控制不住打残对方,墨云箫硬是憋回一口气,真用力敲了一下柳霜的额头,“你与他之间的事,全部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柳霜一脸哭嘁嘁,她能怎么办嘛!江兆本身憨傻,他自己非要说她是他童养媳,她也没办法,总不能一刀下去解决掉。正所谓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真傻的人啊!
这回不劳墨云箫出手,秦正闻风立马过来将江兆接走,省去一桩麻烦。秦正很客气有礼地道歉过后,还替老嬷嬷送来姜汤,送来两套干净的新衣,正是给柳霜和墨云箫准备的。滚热的姜汤缓解了柳霜的腹痛,走的时候还不忘带上房门。柳霜暗叹,果然还是知礼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