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就红了脸,垂首娇羞的道:“宁郎,我一直知道,知道你是有真才学的人!我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
宁天睿像是喜极,揽了她入怀中,笑道:“如此,我便心满意足了。”
丹阳郡主在他的怀中羞红了脸,却是没有瞧见那双眸子中潜藏着的刺骨寒凉……
紫华殿内,沈盼盼半跪在地,低着头凝眸去看那袍底明黄色的厚底靴。
“听说,世子非但没有认罪,还一路招摇来的?”
陆琒垂首,似笑非笑的看向低着头并不言语的沈盼盼,盘在身后的手微微收紧。
“殿下,若是臣不这样做,恐怕您连见到臣都困难了……”沈盼盼依旧没有抬头,声音中却是多了三分恭敬。
“哦?此话怎讲?”陆琒挑眉,像是对沈盼盼的话颇感兴趣,摆手让她起来:“给世子赐座。”
沈盼盼却是没动,她抬起头,看向陆琒,眼中闪过一抹讶然——眼前的皇长孙不过半人高,然身上的气势却依然十分老练,显然是从小培养出来的君王气度。
若说秦铮是天才,那陆琒就应该是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
向他们这样的,果真是连老天都偏爱三分——不仅给了他们常人无法匹及的权势,聪明的头脑,甚至连容貌都堪称双绝。
叫人瞧上一眼,便觉得自惭形秽。
“殿下您有所不知,臣与父王此番在虎口关乃是糟了别有用心之人的算计……”声音微顿,沈盼盼声音中平白多了一抹透骨的恨意:“若非臣与父王命大,恐怕就不能回来了。”
陆琒闻言,眸光微深,嘴角笑意落下,严肃了声音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沈盼盼这时候才站起身,向着外面的方向拍了拍手,道:“进来吧。”
陆琒下意识看向冯明辉的方向,却见对方也同样是面含讶然之色,便知他对这件事也并不知情。
缓缓吐出一口气,陆琒似笑非笑的望向沈盼盼的方向——竟然有后手?看来,他还真是有些小瞧这位秦世子了?
戎金被人扶上来,面上还带着些许的紧张。
他咽了咽口水,看了沈盼盼一眼,便向着陆琒的方向跪了下去:“奴才戎金,参见皇长孙……”
沈盼盼皱了皱眉,白玉无瑕的手从袖中探出,按在了戎金的肩膀上:“别紧张,好好说便是。”
微凉的手带着一丝安抚,戎金深吸了一口气,果真是冷静了下来,声泪俱下的重新将在秦府的那番说辞添油加醋的又复述了一遍。
末了,又补充道:“殿下,燕王此举何其诛心?!分明是在借刀杀人,铁了心的要至秦家于不义,要挑拨您与秦家的关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