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喜欢,为什么脸上也没有个笑模样,可是有什么心事?”
“臣侍是让妻主感到忧心了么。”墨闻舟这样说就是默认了赵文昭的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后不想笑就不要笑,模样不好。”
“没什么,只是觉得不舒服罢了。”墨闻舟怎么说的出口,自己娘家的事情,怎么能够说出来烦扰殿下。
“语忻,传太医。”赵文昭话刚一说出口,就被墨闻舟给拦住了。
“不用了,妻主,臣侍没病,只是心里有点不舒服罢了,妻主可是要怪罪?”墨闻舟一脸的失落。
“心里不舒服?这是为什么,本王为何要怪罪于你?”赵文昭再精明,也弄不懂小男人的心思。
“妻主,你曾说过,我若是觉得身子累,就多多休息,因为现在后宅还没有新人,但是等到妻主厌烦了臣侍,可是会纳侧室,那现在的想法还和以前一样吗?”墨闻舟鼓起勇气,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眼睛不敢看赵文昭,怕在里面看到她对他的厌恶。
“新人?本王暂时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在皇家,只有正室半年无法诞育子嗣才会纳侧室的,你且放心,本王现在当然是和以前一样了,怎么,今日,谁让你不满意了?”
“没有,就是想到王爷要是纳侧室了,臣侍应当何去何从。”墨闻舟说到这里,眼里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赵文昭看着墨闻舟泪流的样子,有一种不知明的情绪在心头萦绕,从初见墨闻舟,再到墨闻舟入府以来,墨闻舟一直是坚强知礼的模样,突然脆弱的在自己面前哭了出来,她还有些适应不了。
她搂住还在哭的墨闻舟,“本王给你一个承诺,本王还没有纳侧室的想法,至少现在不会。”
赵文昭看到她都这样说了,但墨闻舟却依旧在哭,“好了,不要哭了,本王答应你,不论以后后院有多少人,你的地位不会改变,王府里的嫡长女定是由你来生育,如何?”
墨闻舟从赵文昭的怀里坐起来,瞪着大眼看着她,“那如果,臣妾生不出女儿来,府里男子便永远不能生育?”要知道,这子嗣的事情在皇家,可是比嫡庶还要重要的,有了嫡长女,自己的位置定当稳如磐石,不会有其他男子撼动,除非他死!
“没错,这样,你可放心了?”赵文昭不在乎谁给她生儿育女,也可以换句话来说,就是孩子对于她来讲无所谓,重要的是谁来生,她心里的最佳人选,是永远都等不到的。
躺在赵文昭怀里的墨闻舟以为,自己开始在她的心里变得不一样而开心。
却不知这样的殊荣,一是因为他妻主的心已经死了,二便是他的身份,墨家长子,先帝赐婚,舅舅满意的宸王夫的最佳人选。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每日,赵文昭都会同墨闻舟一同用膳,这样闲着的日子过去,赵文昭休沐的日子就结束了。
翌日,赵文昭练完剑,又洗漱沐浴完后,问语忻,“怎样,王夫醒了?”
“王夫已经起了,只是身子有些不舒服,说是殿下不用等他了。”语忻现在一旁,面无表情地复述着。
“身子不舒服?可知是什么原因。”
“看青郢的样子和他的举动,应该是王夫的小日子来了。”说这话时,语忻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也罕见的染上了一抹红。
“嗯,本王知道了。”赵文昭看着语忻的反应笑了笑,便走向了书房。
语忻看着赵文昭的笑愣了愣神,她已经多久没有看到殿下笑过了,自从琉锦公子和亲后,殿下便再也没有这般展颜笑过,哪怕是同陛下跟贵子谈笑都没有过。
“最近本王没有上朝,朝中局势有何变化?”赵文昭坐在案桌前,看着自己面前的国境防御图。
“以右相为首的朝臣要求皇帝早日选秀,扩充后宫……”语忻才刚开始说,就被赵文昭抬手制止了。
“语忻,你跟了本王多久了?”
“已经有十四个年头了。”
“那本王想要听什么,你还不知道吗?以后这些琐事就不用向我汇报了。”
“是,属下失职了。”
“行了,继续吧。”
“近几日,朝堂之上都在对穆图的挑衅做谈论,以左相为首的老臣们主张和谈,而以右相为首的新党们主张打,后来以右相那一派胜。”
“那陛下可曾挑出合适的将领?”赵文昭转着手中的毛笔,漫不经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