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五表姐的那位备受青睐的幕僚啊,不知道,你是有怎样的本事,才让五表姐看重的?”李文远让人给自己搬了个椅子过来,坐在垫着软垫的凳子上,看着面前站着的孔敏,心里暗爽。
“草民不才,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孔敏微微哈腰回话,她稍稍一想,就知道这位郡公怕是受宠的很。
“呵,敷衍,就算你不说,本郡公也可以去问表姐,还有……”李文远还想说一些什么,但是被身边的人告知宫里已经派人来寻他了,再不回去,怕是在后院用膳的宸王都要被惊动了。
“今日且饶过你,改日,本郡公定然要让你伺候一天。”
李文远这般执着的原因,是因为孔敏一开始,明明对他是有其他意思的,可是后头怎么会变成不耐烦的呢,这件事情,今天搞不清楚没关系,改日,总会弄清楚的。
等到李文远被伺候走了,孔敏这才带着采淳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路上,采淳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大人是怎么惹到谨郡公了?以后,还是避着点好。”
“怎么,他很可怕?”孔敏很是好奇,这男子,怎得还有两副面孔。
“也不是,只是这位谨郡公教训人的手法很刁钻,虽说不至于打死下人,但是惩罚总是少不了的。”
“我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不用担心。”孔敏对着采淳笑了笑,她也累了,懒得去想那位郡公,回屋,洗洗就睡了。
……
赵文昭在后院跟另外三人用了晚膳后,直接就带着温塘回了前院伺候。
前院的下人看到温塘跟了过来,随之识趣的出了屋子,屋里头除了温塘跟赵文昭两个人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赵文昭因着连吃了两顿的汤圆,胃里头胀的很,斜躺在贵妃榻上,看着面前的男子,不,还不能够算男子,当是称得上一句男孩,等过了今夜,才是真真正正成了男子。
“走过来。”赵文昭闲散的冲温塘招了招手。
温塘乖乖巧巧的走到赵文昭跟前,看着她,小鹿般懵懂的眼神直接刺激到了有些微醺的赵文昭。
伸手将面前的人儿拉入怀中,温塘惊呼一声跌坐在赵文昭的怀里。
赵文昭伸手挑起温塘的下巴,从眉眼一路向下,看到了温塘那红润的唇瓣,晶莹的在烛光下闪着淡光。
诱惑着,赵文昭吻了上去,温塘僵着身子,不敢动,被动着被赵文昭吻着,后面,身子愈发瘫软,被赵文昭给圈在怀里。
情至深时,如冬季炭盆里通红却没不见火光的银丝炭。
刚才简单的触碰像是花洒漏在炭盆里的水滴,这么点的水非但灭不了那通红的炭,反而让炭火触水时发出滋啦啦的声响刺激着头皮。
赵文昭呼吸沉沉,身上温度高的烫人,目光灼灼的看着怀里唇色浓艳的温塘,没忍住低头又亲一下。
他向来唇色浅淡,可赵文昭爱极了他现在红唇浓艳的样子。
少年粉衣黑发,清冷的眉眼迷离带水,狭长上挑的凤眸轻阖半扇,浓密的长睫煽动着铺撒下来,那眼尾像是用毛笔蘸饱了桃红色的墨,在上面轻描淡写的往上微挑画了一笔,颜色渐变红色逐渐浓郁。
矜持疏离的白衣谪仙,终究是染上了人间的颜色。
一夜过后,温塘累的被赵文昭圈在怀里昏睡过去,闹腾到天明,这还是第一次,连着陈嬷嬷来送热水的时候,都劝着她,温塘还是初承雨露,总是娇弱一些的。
……
次日晨时,赵文昭没能早起,神智回笼的时候,温塘还在一旁熟睡,制止了身旁下人的举动,自己起身穿衣,并且嘱咐身边的人都不能去打扰他。
想到好多日不见的安阳,赵文昭直接就去了覃王府,没有带任何人。
没打一声招呼,直接翻墙而入,进过了后院,就看到好友正左拥右抱,日子过的好不惬意。
“呦,本来还想慰问慰问世女却不曾想,世女这过的比本王还要逍遥自在啊。”
本吃着美人儿喂的葡萄的安阳一听,吓得葡萄就卡在嗓子里,脸憋的通红。
身旁的小侍们都吓得跪倒在地上,无一人敢上前帮忙,赵文昭见状,摇了摇头,捡起一颗石子,运用内力击中安阳的后背,葡萄这才被咳了出来。
“我去,赵文昭你是谋杀啊,还有你们,见本世女都快没命了,没一个人来帮忙?滚滚,都给本世女禁闭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