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小侍还妄图想求情,刚碰到安阳的衣角,就被踹倒在一边,“你,直接出府。”
很快,整个后院都安静了下来。
“呦,一大清早就这么大火气?”赵文昭笑着走到安阳旁边。
“哼,让你,一大早就差点死在…死在一颗葡萄上,你心情能好啊。”安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行了别这么大火气,我来呢,就是看看你,犯什么事了,覃姨又把你给禁足了。”赵文昭这时笑的有些幸灾乐祸,要知道这过年过节的,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被关禁闭啊,不过,看着她的模样,被禁足,日子也过得不错。
“我哪里干什么事了,只不过这次情况特殊,刚好让她有火气发而已。”
“这‘清心咒’可不是常人能抄的了的,说吧,干什么了。”
“知道跟我有了婚约的那个男子吧。”
“嗯,知道,一位佳人,你上次不是还拿他同罗清杨作比较了吗。”
“对,就是他,我娘啊让我尽快娶他做正夫,你也知道我怎么肯,我是见都不想见,这不,到了约定见面那天,我爽约,我娘在‘醉楼’里找到我的。”
“没想到啊,你赌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嫖,你把人家小公子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我管他呢,正夫之位,他想都别想,侧夫的位置我都不想给。”
安阳想到心里的那个男人,心口就一痛,她给他寄了几十封信,都像是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回信,心里不安的时候,派去打探消息的人果然没带回来好消息,人没了却连个毛都没找到,这是对她能力的一种侮辱啊。
“还想着罗公子呢。”
“嗯,半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都托魅夜帮忙去找了,但还是没有消息。”
“魅夜都没有找到?”
“恩,这都一个月了,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肯定没找到。”
“魅夜的手伸的那样长都没有找到,罗公子要么是藏的太深,要么就是没有在魅夜的控制范围内。”
“不可能,唯一一个没有在魅夜控制范围内的国家,就只有那一个地盘,她们的手伸不过去,他不可能,不是吧,他是个不能生育的男人我也认了,可偏偏是那个……”
说到这里,安阳的声音顿住了,回想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相处模式,仿佛不可能都是可能。
“安阳,你想想,当初在军营里,他可从来没有避讳过我们,像女人一样和我们勾肩搭背,一起执行任务,那身体素质,可不是咱们这边男子可以有的。”
是啊,和她在一起时,她就觉得自己像一个小男人一样被呵护着,粗活重活都是他做,她却娇气的像一个男人。
尤其是每一次亲亲,都是他先主动,可她却爱死了他霸道的模样,那是整个凤鸣都没有出现过的。
“那怎么办,我和他岂不是真没戏了?”安阳回想完,沮丧着脸,就像快要哭出来一样,这是她第一次动心,也觉得恐怕是最后一次了,那样的,能够让她心甘情愿当成男子一般柔弱的的人,除了他,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那也不一定,这就要看看,你可以为他做到什么地步,比如,甘愿做一个小鸟依人的女人,放弃现在的身份地位,为他伏低做小。”
“好,为了他,一生不娶又有何妨,从今天起,我就要遣散后院,前往边境去找他。”安阳腾坐起身,一脸的‘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架势。
“想遣散后院去边境,哪有你想的这样容易,先解决那位跟你有婚约的男人,这个烫手山芋再说吧,你都在大都努力了这么久,都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或许,罗公子就是介意这个呢。”
听到这话,安阳立马一脸狗腿的蹲在赵文昭身旁,殷勤的递水果倒茶捶腿,可谓是面面俱到。
“阿昭,我知道你鬼点子多,能不能帮忙出个主意?”
“鬼点子?”赵文昭一挑眉。
“不不不,是动用你那智慧的大脑,嘿嘿,您大人有大量就别和我这等小人计较了。”安阳狗腿的在赵文昭身边忙上忙下,原本是自己抱着的汤婆子也塞到了赵文昭的怀里。
赵文昭躺在安阳一开始躺着的贵妃榻上,享受着安阳剥皮的葡萄还有温热的茶水,要不是昨日温塘伺候的舒心,赵文昭也没这个心情在这里陪安阳耗着。
不过想到这里,赵文昭还依稀回味着,昨日,温塘的味道真是好,香香的,甜甜的,软软的,看上去乖乖巧巧的,倒是什么都能陪她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