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啊,这吉时都快过了,怎的还没来?”梨花婶儿都有一些急了。
隔了会,光子跑回来,梨花婶儿就赶忙问他:“怎么回事啊?迎亲的来了么?”
光子喘着气,连连摇头:“没有,我没有看见迎亲的啊!”
“这,这算咋回事啊?快点叫个人过去催催去。”梨花婶儿赶忙道。
苏亮赶忙说:“我去。”
说完,就跑了。
就是他还没跑出去多远,就看见几个村人急仓促的往这里跑。
梨花婶儿赶忙问说:“诶,迎亲队伍呢?怎么还没来?”
那几个村人仓促说:“不知道呀,原本到了时辰,该启程迎亲了,可谁知,却忽然找不到新郎的影子了,我们将整个宅院中里外外都找遍了都没有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赶忙来报信儿。”
“新郎不见了?”梨花婶儿尖声叫起。
院中传来的声响刺在苏明明的耳中,生痛生痛,不知是刺在耳中,还是刺在了心里。
苏亮不敢相信的声响传来,明显自己都慌了手脚:“这,这咋会呢?”
苏明明抚了下心跳愈发快的胸口,再也坐不住,抬手拽了头上红盖头,一身婚服快速走出:“他去哪里了?”
那几个村人猝然看见这天仙般的新娘亲,惊的一时都没有缓过神来,愣了好一会儿工夫,才赶忙说:“我们,我们也不知道呀,就是找不到人了。”
一阵尖利的笑声想起,拈酸刻毒至极:“还可觉得什么啊?就是跑了呗!说究竟,就是不愿意娶,还好意思问为啥,如果我呀,我这会儿工夫就找个柱子一头撞死,也不出来丢脸!”
徐氏抚着腰站门边,冲着院中的他们笑的分外狰狞,她屁股上的伤痛的她睡觉都不敢活动,这会儿工夫听见萧青不见了的消息,活生生下床来了,就是要奚落几句。
苏明明神光瞬时冷下,透着寒意,扫过她的目光不再带有分毫耐心,反倒貌似看个死物。
这目光吓的徐氏全身一个颤抖,却还是强自镇静的扯着嗓门接着骂说:“你瞠我做啥?大婚当日,新郎不见了,多丢脸的事呀,你自己没有脸,连个男人都守不住,还不叫人说了?”
苏亮气的血筋爆起:“你给我住口!萧青对我妹子千好万好,成婚一事也是他求之不的,怎会逃跑?必定是有别的原由!”
此话是对徐氏说,也是对苏明明说,就怕她一时想不开。
徐氏却冷嗤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别的原由?啥事能大过亲事?非要在今天走?不是跑了,就是死了吧。”
苏明明双睛微咪,隐约已然有了杀机:“你再说一遍?”
徐氏强忍着恐惧,拈酸刻毒的大声嚷着给自己壮胆:“他如果不是跑了,那就定然是死了!你就合该……啊!”
苏明明已然一个闪身冲到了她地跟前,抬腿一个横踹,就把她踹飞出去,摔在了院中。
徐氏本来被打了50大板,命都险些去了半条,稍微活动都痛的要死不活,这会儿工夫被苏明明一脚踢在心口,只觉的自己胸腑都险些被震碎了,“嗷”的一嗓门还没来的及叫出声。
就已被踢飞出去,摔在地上,屁股着地,本来的伤口再度受到爆击,被打的稀烂的屁股又摔一回,伤口都裂开了,痛的她满头大汗,“嗷嗷唔唔”的叫个不停。
苏明明冷眼看着她,一步步走到她的身旁蹲下,一手拉着她的衣领,逼迫徐氏对上她的目光,声音都冰霜一样的清冷:“再说一遍?”
徐氏气的咬牙切齿,大骂起:“苏明明你个小贱货,你居然胆敢当众打我,你不孝,你……啊!”
她话还没落,苏明明就抬手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脸面上,神光又冷了三分:“再说一遍?”
徐氏颤抖着唇瓣,脸面上除了被她扇到的那一边红肿起来,几近都是一片苍白,本来狂妄的神光也逐渐染上了惧意:“你……你……”
她今天才真真正正的发现,这女人最狠厉的一面,她忽然很悔,后悔在这时惹她,后悔觉得自己可以踩她死穴,
踩她底线的下场,却是这样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