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家室在这一堆淑媛闺秀里边,恐怕最为平凡的,因此就只可以靠碰人家臭脚挤个容身之地。
阮玉嫱得瑟的轻哼,非常骄傲的模样。
那一些淑媛小姐们面上笑着,心中却不知多少人在腹诽着,如果不是你因为你没有娘亲,你家老太太能这样痛你?
“提起来,你跟端木阑的亲事是不是快了?我可听闻了,圣上现在计划提拔端木家,为此还非常看重端木阑和你的亲事,貌似计划亲自赐婚,到时,你可真的风光了。”宋嫣然继续讨好的道。
申小婉听着这话倒一怔:“圣上要重用端木家?为什么?”
阮玉嫱嗤笑:“这你还不知道?曾上卿现在已然辞官在家颐养天年了,这样大的权交出,总要有人接着啊。”
申小婉似笑非笑地说:“噢,怪不得。”
正说着,就见一个小丫环仓促进来,说:“刚才曾家来人说,曾姑娘今天身体抱恙,这杏花宴就不来了。”
阮玉嫱非常嘲讽的嗤笑:“确实不应该出,现在家中丢了权,自个儿还在外边丢没了脸,换我,我也不出门。”
“岂止是丢人?明明是打脸啊。”申小婉都跟着嘲笑起:“那天昭阳馆,萧相可当着她的面抱着个女人出去的,虽然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但你彼时是没有看见曾文佩那个面色呦,说啥青梅竹马天造地设,萧相那天可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看她!亏的她还总是以未来宰相夫人的身份自居,现在这脸,打的可真响亮!”
申小婉说着这话,还非常解气的模样,曾文佩之前在长安风头无二,特别是她跟萧青阳的佳话更加四处流传,不知多少人黯地中嫉恨。
现在曾家倒台,也不知多少人开始明着黯着来踩她一脚。
阮玉嫱非常不屑地说:“就凭她?也配?今天这所有,也是她合该。”
随之抬头看见那来报信儿的小丫环依旧站那儿没有活动,阮玉嫱非常不耐烦地说:“不下去还站杵在这里做啥?碍眼么?”
那小丫环却颤颤巍巍地说:“是曾姑娘,还叫人捎了句话,说是肯定要告诉姑娘。”
“啥话?”阮玉嫱问。
那小丫环吞了吞口水,才说:“曾姑娘说,不知姑娘和端木少爷的亲事是不是吹了,前几天在昭阳馆就看见端木少爷带一个女人,端木少爷为那女人还专门赢了一台梅花灯送给她,二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呢。”
砰的一声,阮玉嫱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脸刷的一下便全黑了,恼羞成怒地说:“你说啥?”
那小丫环吓的赶忙跪在地面上嗑头:“姑娘饶命,婢女也仅是传话罢了,婢女也不知道究竟是咋回事。”
曾文佩明明是刻意用这事来羞辱一通阮玉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