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贱货?居然敢勾搭我的未婚夫!”阮玉嫱面色黑的要命,曾文佩这女人,刻意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事来,就是要叫她没有脸!
这会儿工夫满苑的人全都听见了,不知多少人要背地中笑话她了。
“玉嫱你何苦动气啊?端木少爷才满长安,有人仰慕,也是常事呀,玉嫱你经常的意自己未来的夫君才名出众,难的还不知道才子风流这句话?”申小婉这话说的,略带嘲讽的味儿。
阮玉嫱气的半死,一拂袖子,直接拧身气冲冲地走了。
阮玉嫱的贴身丫环小鸳赶忙追上去:“姑娘,姑娘,你这是做啥去?”
“我要去找我父亲,去问端木家说个公道来!这端木阑这样不给我脸面,我也不可以叫那端木家好过!”阮玉嫱恼羞成怒的道。
小鸳听了吓白了脸,赶忙拦住了她:“姑娘不可呀,姑娘刚才不还说了么?圣上现在计划重用端木家,以后端木家的地位水涨船高,轻巧惹不的的!”
“那难道我就这样算了?你瞧瞧我今天丢了多大的脸?”阮玉嫱最好脸面,端木阑的才名她全都可以拿来炫耀,可谁知,今天却因为他出了这样大的丑!
特别是,这事居然还被曾文佩那个贱货拿来利用了一通,在这样多人地跟前说出,刻意叫她难堪!
一想到这儿,阮玉嫱就满心的忿懑,恼火的不得了。
小鸳赶忙说:“姑娘因为这样一点事儿,便去找老爷闹,老爷也许还会觉的姑娘徒生事端,姑娘忘了,老爷最见不的子女不沉稳大方了,这事,如果姑娘闹的惊动了老爷,指不定又要捱骂呢。”
阮玉嫱一想也是这样个道理,就是这心里的火气还是消不下,气恼地说:“那咋办?叫我忍了不成?不知道哪儿来的狐狸精,连我的未婚夫都敢勾搭,如果叫我知道,我非扒了她的皮!”
小鸳冷笑着说:“姑娘这话就说对了,端木少爷年龄轻,难免才子风流,姑娘只当他一时犯错拉倒,如果针对端木少爷发火,反倒显的姑娘小气,姑娘如果真心想嫁给端木少爷,不妨还是多一想怎样整治那狐狸精,扒了那狐狸精的皮!”
阮玉嫱神光闪动了下,讥诮:“你这样说,倒提醒我了,你立马给我去查!那回在昭阳馆,和端木阑一块去的女人是谁!曾文佩都看见了,料来或好多人知道她,我非要把她扒出,凶狠的收拾她!”
阮玉嫱此刻只恨,因为她历来不爱念书,对那一些舞文搞墨的事儿更加半分不感兴趣,那天没有去,不然,当场就叫那个女人不好过!
“是,婢女这便去查。”
……
商铺开张在即,苏明明边忙着找商铺的事,边又忙着加工坊那里,幸好福都是一个中用的,把那加工坊管的还蛮好,也不必她过于操心,否则她真要忙成陀螺了。
今天终究谈拢了个商铺,把这商铺的事给定下,因为在长安做买卖,起点还算是蛮高,到底她这小店还没开张,甜酒的声誉就已洒遍长安,到时买卖必定是一开就火暴的,因此她专门找了个很大的商铺,还请了工匠来做最细致精致的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