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都随即一怔,不知这刁蛮公主忽然间的又是来哪一出。
明明却是脸色平静的轻轻点头:“是。”
善德端详了眼她的脸,眼眸中闪过一缕嫉恨之色,这就是让萧青阳看里的女人?她凭啥?就凭那样一张狐狸精的脸?
本来曾文佩跟她说起这事时,她还不咋相信,可就刚才她进来时,萧青阳都不曾看她眼,反倒目光不时的停留在这女人身上,善德从没想过这冷血的男人可以动一回心,可当真看见了,她除了满满的惊异,就是深深的嫉恨。
善德扬起一缕笑来:“原来如此。”
随之对主位上的皇上说:“善德本计划给淑妃娘娘挑礼物,庆贺生辰大喜,可却一直没可以挑中合心意的,可一想到淑妃娘娘乃是皇兄最爱宠的妃子,我如果怠慢了,皇兄岂非要责罚我?”
皇上笑了声:“谁敢责罚你去?”
“因此呀,我就想着,还是亲自给淑妃娘娘献上贺礼,以表心意,金银珠玉都是俗物,善德为表心意,就亲自为淑妃娘娘献上一个鞭舞!就彼时让皇兄和淑妃娘娘博一个乐子。”
程淑妃勾唇:“公主这样难的的心意,本宫如果不应,岂非没有道理了?”
皇上倒事也饶有兴致,抬了下手,就是准了。
立马有宫婢拿了皮鞭上来,3米长的红鞭,手柄处带细碎又好看的流苏,精巧,却也足够杀伤力。
这满苑的人莫明的感到一阵不好的预感,这善德公主最是刁蛮,这种时候忽然要来这一出,谁知道她打的啥算盘?
曾文佩却貌似安然,嘴角还挂着一缕浅淡的笑,只等看好戏。
善德手上的皮鞭一甩,地面上砰的一声巨响,可见这皮鞭的杀伤力之大,随之身体一个横翻,就直接耍搞起。
长鞭呼啸而过,狠厉的鞭风,满苑的人的眼神都紧随着那皮鞭移动,明显这难的一见的鞭舞耍起来好看的很。
便在诸人入神之时,善德忽然一个回身,那对眼眸中闪过一缕阴狠之色。
明明一手端着杯子,状似随便地看着她舞鞭。
善德忽然手腕一转,那手中的皮鞭猛然改变了方向,直直的冲着苏明明甩来,她脸色轻轻带三分扭曲,心中冷笑着说,生的这样狐狸精的一张脸勾搭男人,我倒要瞧瞧,这张脸毁了,你还可以怎样!
那皮鞭忽然改变方向随着狠厉的鞭风甩来,貌似就是电光火石间的事儿了,那一皮鞭如果当真落下去,她整张脸都要落下一条扭曲的鞭痕。
明明却忽然偏了身体,垂头凑到左边跟付氏轻声讲话。
那皮鞭就刚好堪堪擦着她的身侧而过,落到了她跟前的桌上,一声鞭响,就见那桌上落下一道鞭痕,还扫落了明明桌上的酒坛。
直至那皮鞭落到桌上的响声传来,满堂才后知后觉倒吸气。
善德看见这女人居然这样好运的躲过去,气的咬牙,正想再一皮鞭扫去。
萧青阳神光一冷,手上内力一动,刚才从明明桌上滚落的那杯子随之滚向了善德的裙底,善德这手上的皮鞭还没甩出去,就貌似踩到了啥东西一样,啊一声,身形一晃,手上的皮鞭也一时控制不住,顺着方向反倒甩到了自个儿的身上。
“啊!”那一皮鞭力道十足,甩在她自己手臂上,只觉的一阵火辣辣的痛。
宫婢宦官们急忙围上去抚她。
皇上脸色不掩着急,沉声说:“这是咋回事儿?善德你瞧瞧你做的好事!”
善德气急的冲起,指着明明骂说:“是你刻意往我脚底下丢杯子!害我摔跤,害我皮鞭失控,打到了我自个儿的身上!”
明明却是脸面上煞白,满脸惊慌的缩在那儿,貌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付氏赶忙说:“是公主的皮鞭不当心甩到了明明是桌上,还差点抽到了人,公主就是要动怒,也不可以胡说啊。”
“但……”善德气急,哪儿有这样巧的事儿?她那一皮鞭要落下,这女人便刚好侧了身体,那桌上的杯子子掉地面上,刚好就滚到她的脚底下来,善德是越想越憋屈。
皇上却是厉吃:“够了!今天之事本就是你班门弄斧,还不快放下皮鞭退下!”
善德满心憋屈,忿忿的跺了下脚,才没有再给自己叫屈,凶狠的瞠向明明想,明明却是满脸无辜地看着她。
明明早先在庆阳镇时就听闻了善德公主对萧青阳爱的痴狂,本来想着她现在既然嫁了人了,8成也是放下,今天一看,呵!
只是这公主虽然手腕狠毒,但脑筋却是笨,明明并不将她放眼中。
善德貌似感受到了明明对她的无视,磨磨牙,才说:“此刻看着软大小姐,我倒忽然想问一下软大小姐不知给淑妃娘娘的生辰送了啥礼物?”
付氏悻笑说:“西宁伯府送的贺礼是一座血观音。”